了眼楼下。
不知道一会会不会有人来交接,他拖着流亡军的尸体飞快闪进一旁的办公室。
然后拿着缴来的发射器,飞速奔向楼上。
不知道温楚有没有碰到。
他胆子那么小。
扳机要是不会扣怎么办……
短短几层,Alpha居然跑出了气喘。
大力推开门的时候,傅宗延明显感觉里面有人一哆嗦。
转过身,温楚还维持着半小时前他走时的样子——牢牢抱着发射器。
像抱着一只小羊。
傅宗延看了眼早就被Omega忘记的拇指摆放位置,心下叹气又好笑。
看清是他,温楚立马松懈,往旁就是一栽。
沉甸甸的发射器压他身上,小鸢尾精疲力尽得动都不想动。
傅宗延走过去。
这么紧张的时刻,手里刚解决掉一名流亡军,他的神情里竟然有几分笑意和轻松。
他拎起Omega身上的发射器,握起Omega潮湿的手。
手心全是汗。
冰冷的金属发射器上都沾染了淡淡的鸢尾香气。
傅宗延捏住Omega的大拇指,把它放进扳机的位置,严肃道:“应该放这里。”
“知道吗?”
温楚有气无力,他还发着烧,但还是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傅宗延没为难他。
而且,因为温楚态度端正,傅宗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剥了糖纸,将果绿色的水果糖塞进了Omega柔软的、微张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