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鸢尾睡得分外宁和。
他紧贴着傅宗延赤.裸胸膛,鸢尾气息和他呼吸样静谧柔软。
岩洞潮湿,橡木和鸢尾沾染充沛水汽,氤氲芬芳。
在傅宗延昏迷、温楚初次面对潮热期那十几个小时,他们信息素凭着本能纠缠在起,鸢尾被揉碎又攥紧,汁液淋漓。
温楚确实出很多汗。
傅宗延注意到他额头未干汗水,大脑空白几秒,他下意识伸手给他轻轻抹抹。
鸢尾感受到Alpha触碰,鼻腔里发出声满足喟叹,好像煮熟丸子又送到面前,温楚张张嘴,鲜红唇瓣饱满又馥郁。
傅宗延牢牢盯着他嘴唇,眼底眸色幽深。
根本不受控制。他喉结紧紧压着,额头出汗几乎和高烧时样,呼吸也变得困难。
视野边缘,大片莹润雪白。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往下看。
可等他真正收回视线时候,该看、不该看,几乎都印在脑子里。
军队对于Alpha潮热期管理十分严格。他本人也是坚决执行者之。
旦Alpha在潮热期违反规定,比如偷偷外出之类,不用查明,律枪决。
因为背后不可控因素太多。
加上宣言已经颁布,对Omega保护早就有系统规章。其中就有针对潮热期不受控Alpha行为界定——因为无论如何,受到伤害只会是Omega。
傅宗延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本能觉醒。
他视线已经完全离不开怀里Omega。
欲望如同巨大饥饿感,令他口干舌燥、血液翻涌,理智几近崩盘——他负伤这久,饥饿感都没有击垮他。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生吞眼前这只雪白纤弱鸢尾。
他会咬住他后颈不松口,吮吸香气四溢鲜血。将他锁在怀里,让他无从动弹。
他不知道自己怎知道,他根本就没经历过,但本能告诉他,就应该这做。
还应该怎做……
滚烫额汗刺入眼底,傅宗延闭闭眼。
手上,沾Omega汗水手指被他握紧,体内心跳已经超出个Alpha在体训时经历最强力度。
傅宗延压下耸动喉结,往后靠靠。
他不是十八九岁刚从军校毕业Alpha。
那会,他对抑制剂还会有本能排斥,就像任何生物体面对天性压制。
他现在三十岁,十多年战争状态早就让他对抑制剂产生近乎服从意识,就像服从军令样。
这种严格服从性经年累月,眼下,即使没有抑制剂,也能让他尽可能保持定程度清醒。
不知哪里滴落水珠。
水声轻盈。
鼻腔里已经分辨不出别什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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