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那两句危言耸听话,你就要跟断,你觉得能接受吗?!你明明还喜欢!为什不能勇敢点,承认你喜欢、跟在块就这难吗?!”
“可你腺体……”
“不在乎!”顾修远低吼着站起来。
“但在乎!他妈在乎!”程羽跟着激动起身,“想要你好好,想让你每天都能乐呵呵,而不是到易感期就躲在什地方扎针掉眼泪!想到你有可能因为跟谈个恋爱而腺体失能,你知道心理压力多大吗?”
“都说不会!”
“你就当自私好,他妈不想天天生活在自责和担心里。”程羽说到这,眼泪已再难控制。
顾修远走到边,背过身去抹把脸,哽咽着问:“那们昨晚算什?你拿当什?”
程羽重新坐回椅子里,捂着脸痛苦道:“……是对不起你,就当什都没发生过吧。”
顾修远扬起头,盈满眼底泪水顺着眼角滑入发间。
他滚滚喉结,连说三个“好”,眸光闪动几下,他大步朝问询室门走去。
程羽目光紧紧追随着他,顾修远停在门前,回头和他泪眼相接。
他声音低沉,像是决心已定。
“这腺体,不要。”
程羽微怔,随之刺啦声,椅子腿儿尖啸着划过地面,程羽飞般冲过去拽住顾修远胳膊,把人掼到墙上。
“你刚才说什胡话!”
顾修远不肯看他,双唇紧紧抿着,也不肯说话。
程羽用力扳过他脸,泪眼通红地看着顾修远,“你他妈再给说遍试试!”
顾修远狠狠瞪着他,两腮因用力咬牙而紧绷着。
“警告你,别他妈犯傻!”程羽两手用力拍拍Alpha被眼泪浸湿脸蛋,“听见没有!说话!”
“用不着你管,”顾修远眼底烧灼着浓浓决绝,“你没资格管。”
“顾修远!”
“程羽!咱俩今天彻底完,你放心,以后不会来烦你。就像你说,你找你Beta谈恋爱,也不要管干什。”
顾修远越说声音越平静,可眼泪却决堤般打湿程羽手掌。
程羽心倏然沉,Alpha已掰开他手,拧开问询室大门,快速离开。
“顾修远!”
他大叫着追出去,被两个守在门外治安队员架住胳膊。他挣脱不开,只能用力吼顾修远名字,然而Alpha在另外两名治安队员左右夹制中,头也不回地走进另外间问询室。
“先做笔录,你们俩事等后面再谈。”
队长亲自来给程羽做笔录,程羽担心顾修远,把今晚发生事快速说遍,但他今天喝得有些醉,对些细节记忆模糊,队长反复问几遍,问得他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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