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修远醒来时，身边是空
。
旁边程羽盖过被子随意团在
起，半截垂出床外，顾修远探手摸
摸床单，是凉。
此情此景，和去年程羽离开那天简直如出辙，顾修远阵心慌。
愣片刻，他才被周身沾染程羽气息拉回到现实，混沌大脑逐渐恢复清醒。
已经过去年，他现在不仅把人找到，还爬上对方床。
顾修远靠在床头坐会儿，翻出夹在被窝里程羽背心，拎起它翻来覆去看很久，他忽然把它罩在头上，使劲闻又闻。
下床去洗脸时，麻雀窝似公寓目然，程羽不在。
不过茶几上压着张纸条，是程羽留言：
上午在公司加班，早餐在微波炉里，吃完帮遛狗，谢谢。
顾修远内心沉积不安在这刻终于烟消云散。
他把纸条折好放进口袋，脚步轻快地转向厨房，微波炉里有碗青菜虾仁粥，旁边还摆着几个小笼包，顾修远把它们吃个干净，刷完碗后便带上娇娇出门。
昨晚大雨倾盆，今天仍是阴天，不过路面没有积水，微风惬意凉爽，简直是再完美不过天。
顾修远精力满满，直接带着娇娇跑三公里回酒店。
他在这按月整包租下顶楼套房，安静、宽敞，适合金毛在这里撒欢。顾修远去冲澡时，金毛正饶有兴趣地用爪子扒拉衣柜里行李箱玩。
Alpha没有在意，等他围着浴巾出来时，行李箱已被拖出衣柜，大敞着摊开在地上。娇娇趴在上面，懒洋洋地打着呵欠，而箱子里大部分东西都被叼出来，七零八落散地。
“娇娇！”顾修远瞪大眼，没想到金毛拆家能力不比哈士奇差，“你找抽是不是？！”
他又气又笑，扬手轻轻打下金毛屁|股，“挪开点。”
谁知娇娇岿然不动，反而享受地眯起眼。
顾修远咬咬牙，“狗仗人势，说就是你。”
他弯腰收拾东西，被娇娇翻倒出来基本都是程羽旧衣服，是去年苏小乐在公寓帮程羽打包衣服时，他强行留下来几件。
每次易感期来临，顾修远全靠这几件衣服强撑。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上面沾染程羽气息越来越淡，现在对顾修远而言，它们在精神层面能给予抚慰远比生理方面意义要重得多。
顾修远件件收拾好，临近中午，他不清楚程羽要加班忙到什
时候，待在酒店又实在无聊，于是便开车带上娇娇块去程羽公司楼下。
时值周末，写字楼进出人比较少，不会引来过多关注，程羽应该对他出现不会有意见。
顾修远坐在车里，想想，还是给程羽发条信息。
没多久，他便看见程羽大步从写字楼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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