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脑海中重新演绎遍又遍:乔意话里有话、顾修远欲言又止,两人之间微妙情绪涌动……都告诉程羽他可能只是这两人在情场拉扯中个倒霉炮灰而已。
如果这就是真相,他该怎面对?
程羽不敢想,可时间容不得他逃避。
周五晚上如约而至,顾修远早就收拾干净公寓,等程羽回来。
他已经想好,实在没必要为个陌生人争吵,等见面后他会诚恳地为打架事件跟程羽道个歉,大家各退步,他们可以继续好好谈恋爱。
雀跃心情从早等到晚,渐渐冷却下来。
直到晚上将近十点钟,公寓门口才传来动静。
顾修远噌下站起来,长腿跨过沙发往门口走,和裹身热气程羽在玄关处四目相接。
程羽抿紧唇,又松开。
他递给顾修远个礼物盒子,挺大,外面还用精美彩纸做包装。
“这是什?”顾修远惊喜地接过来,等天低落心情在此刻扫而空。
他拆开包装,盒子里装着辆F1赛车模型,车身流线漂亮、精美绝伦。
“送你生日礼物,”程羽说,“喜欢吗?”
“谢谢哥哥!喜欢!”
顾修远激动地想上前给程羽个拥抱,错愕地发现程羽脸上笑容僵硬而苦涩,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露馅。
“哥……”
“喜欢就好,”程羽视线垂下又抬起,声线尽量维持平静:“们分手吧。”
“……”顾修远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
“分手吧,”程羽用几天时间做心理缓冲,同样话在脑海里过无数遍,但此刻说出来内心还是针扎似疼,“们不合适。”
顾修远拧紧眉头:“程羽,你别闹,已经跟那人道过歉……”
“跟别人没关系,也没有闹,”程羽看着他,眼圈不禁发酸,“倒是你,这场闹剧游戏该玩腻,扔吧,下个更好。”
顾修远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他肯定那天在酒吧包厢外听到周坚话。
程羽说:“这里过两天再回来,你东西可以慢慢收拾。”
他转身想走,顾修远礼物也不要,飞扑过来抱住他。
那用力,撞得他胸口阵发疼。
“哥哥你先别走,可以给你解释……”顾修远声音发着颤,双臂死死环住程羽腰,“不是有心要骗你!生日确实是明天,也想早点跟你说,可是直找不到合适机会。”
程羽垂着脑袋,看着勒住自己那双胳膊,心酸不已。
“去年小美过生日那天,你主动来跟说生日快乐,正好那时候想让你离卓开延远点,但又想不到什理由,所以干脆顺着你话就当生日过。真不是出于恶意……”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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