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踉跄
下。
顾修远见状赶紧来扶他，程羽绷着脸躲开，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微微颤抖
大腿间湿片。
程羽倍感狼狈，他扶住床，低头瞥见身上被涂抹乱血污，胯/骨旁边甚至还有个血红手印，他不禁又叹口气。
然后无力地捂住脸颊，发出声轻嗤。
他从没想过自己某天会被/干成这样，更没想到做个爱能搞得像杀人现场样惨烈。
顾修远被程羽这抹苦笑吓到。
他心虚而慌张地贴近，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哥哥……”
程羽伸手按住他脸，颤抖着用掌心捂住顾修远嘴唇。
程羽耷拉着脑袋，眼睛费力地聚焦在顾修远脸上，“别说话，让
缓会儿行吗？”
顾修远忽闪两下眼睛，两颗泪珠掉在程羽手背上。
程羽很轻很轻地揉下Alpha被扇红脸蛋，撑站起来，摇摇晃晃独自走进浴室。
由于角度问题，镜子照不完全，但能看到他后颈腺体那块皮肤已被咬烂，伤口触目惊心。
程羽双手撑在洗手台边，叹口气。
接水洗脸时候看到指尖红血丝，双腿又开始发软。
他不得已叫顾修远来帮忙。
守在门外人立刻应声进来，小心翼翼地抱起他去沙发安置。
打湿毛巾，顾修远征得程羽同意后，细致地给他擦干净身体。
在擦到程羽腺体周围时，顾修远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但程羽说要静静，他只能咬住嘴唇尽量不发出点声响。
处理好伤口后，顾修远给程羽披上薄毯，自己只穿着条短裤，戳在沙发旁站得笔直，垂着脑袋，罚站样老实乖觉。
程羽裹着毯子靠在沙发里缓很久，终于活过来似打个冷战。
瞥见顾修远可怜兮兮样子，他终究还是心软。
“先去把衣服穿上。”程羽说。
顾修远看他终于肯理会自己，想第时间冲过去抱住他道歉，但看到程羽眼神，迈出脚步又收回，小跑着去卧室穿好衣服，再快速跑回程羽身边。
程羽揉把脸，叹道：“你脸还疼吗？”
刚才那下他没收劲，顾修远左脸上巴掌印此刻还清晰可见。
顾修远摇摇头，稍顿，又点点头。
程羽心里很不是滋味。
Alpha从小就被众星捧月似宠爱长大，应该从来没有挨过人耳光。
而且顾修远还在易感期内。
虽然程羽永远无法感受到Alpha和Omega群体在信息素方面情绪涌动，但想来易感期内无法得到伴侣信息素安抚，定很难受。
顾修远本不该承受这样痛苦，程羽心想。
他这
真诚又热烈地喜欢自己，却要被迫接受易感期躁动不安，实在有些不太公平。
程羽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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