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大哥默念
声“对不起”后，煞有介事地看向程羽，“他这个人吧，表面上挺冷静沉稳个人，其实呢精神有点问题，偶尔会比较狂躁。”
特别是在他成绩单出来时候。
程羽也跟着拧眉：“然后呢？”
“他发病时候，
挨过他不少打。”顾修远闭上眼回想他哥拿皮带抽他幕幕，愧意稍减：“他觉得很对不起，所以不发病时候特别包容，能帮忙地方他肯定帮。”
“啊。”程羽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
。
顾修远见状，点到为止，再多说就露馅
。
“所以啊，没关系，”他对程羽露出记贴心微笑，"哥哥你不用担心什人情问题，你就安心搞事业吧。"
程羽怎可能真心安理得？
他斟酌片刻，说：“要不这样吧，以后你住这里房租就不要。”
“那不行。”顾修远斩钉截铁地拒绝。
“可总不能白白占你便宜啊……”
程羽还在想该用什方式偿还点人情，就听顾修远问：“是不是非要给点好处，哥哥才安心？”
“那当然。”程羽看向他。
顾修远直勾勾对上他目光：“既然如此，那哥哥跟试试吧。”
“啊？”程羽时没反应过来，“试什？”
顾修远语出惊人：“谈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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