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许泊寒,已经还你。而你亏欠,又有多少,你还想从这里得到什呢?你还想利用什?”戚余歌语气凌厉,“如你所见,上上下下彻彻底底,无所有。”
“你还想要什啊,解九泽。”
戚余歌想不明白。
解九泽为什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曾自以为最解解九泽。
曾经年少气盛,他对解九泽说他们天造地设、天生对时,那信誓旦旦,热情又骄傲。
解九泽暂时不喜欢他,解九泽想要掌门之位。
这些都没关系。
他有无数青春和精力。
勇气消磨殆尽,相思燃尽成灰。
没等来解九泽回头看他眼,先等来刀剑扎在心头。
解九泽惩罚切悖逆他。
戚余歌从来不是他例外。
旧事每拿来说次,伤疤被撕开次。戚余歌满是痛苦地剖白。
他没想过,这样话语也能以同样力度烫伤解九泽。
解九泽眉头紧锁。
从戚余歌这次见到他,他直是这样状态。
阴郁,躁怒,血液里充斥无数不安定因子。
随时可能爆发。
“如果你愿意,们可以回到从前。”解九泽往前走几步,目光灼灼。
戚余歌退后更多。
两人距离并未因为解九泽主动而缩小,反而拉得更开。
戚余歌觉得好笑。
从前……
多远从前?
回到解九泽虚情假意哄他让出掌门之位那几年?
回到解九泽性情大变拿他当发泄工具那几年?
无论什时候,解九泽对他从来没有过半分情爱。
只要解九泽愿意,他会是最完美梦境编织者。
让戚余歌边岌岌可危,边甘之如饴。
偏解九泽最残忍,要把梦境打碎给戚余歌看。
梦境碎片太锐利,割伤戚余歌每寸皮肤。
此时他说要给戚余歌还原美梦,戚余歌又怎能相信是真?
“不愿意。”
“从前拼命对你好,都是有条件,条件是对你感情。”戚余歌说。“看你和看陌生人没有区别,你什也不是。”
解九泽拉住戚余歌手:“戚余歌,你在说气话。”
戚余歌尝试甩开眼前人:“对你说气话,气从何来啊,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跟回簇玉峰。”解九泽只说。
戚余歌问他最现实个问题:“好,问你,回去,那许泊寒呢?你拿他怎办,还是干脆要左拥右抱。”
世事捉弄,像是在回答戚余歌问题。
不远处,传来许泊寒难以置信声音:
“九泽……”
许泊寒脚迈过门槛,震惊地站在那里,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他面前,另外两人手紧紧握在起。
“放开,”戚余歌道,“你偏要把关系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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