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涂
浓妆，
身衣裙光彩照人。
她给言渊帮腔：“舞剑而已，顾少侠好大
架子，请不动吗？”
程翊风：“妤儿，别胡闹！”
程翊风也没想到程妤准备这出，在众人面前下顾凌霄面子。
他知道自己侄女是个倔，却不知道她在心里记恨顾凌霄这
久。
程翊风朝迟宁抱歉地摇摇头。
年轻人在百派大会上这咄咄逼人极不合礼数。
可解九泽不制止，其余人看热闹又看得投入。
迟宁只能忍耐，配合这出闹剧。
“不知道他要做什，你不论是输或赢都要沾惹是非。”迟宁劝顾凌霄，“不如这样，
跟他打？”
迟宁站起身来。
顾凌霄心里有火，发泄不出来，像打在棉花上。
也往后推椅子，跟着迟宁站起来。
椅腿划在地板上发出很不耐烦声音，顾凌霄发散出威压来，逼地周围人直不起腰。
“别不信任，师尊。”
这几天顾凌霄憋着气，迟宁次次闪躲，后退都像剑刃样往他骨头上割。
他跟迟宁亲近点喜悦全被扑灭。
迟宁为什不肯相信他呢？
还是以为他鲁莽冲动，说话全凭时意气？
顾凌霄提剑而出。
迟宁发楞，好会儿才缓缓坐下，还没等多久就听见声清脆落地声，是言渊佩剑被斩断为两半，坠在地上。
顾凌霄：“抱歉，下手重。”
言渊面色青白。
顾凌霄弯身捡起截剑来，手指捏着转动剑身：“你功夫还未到家，脸皮再厚也不会想到百派大会上来丢人。”
剑是上好剑，通透剑身反射出光芒。
顾凌霄拿着断剑仔细端详片刻，言渊脸色越发差，这冷天气里汗如雨下。
言渊道：“把、把剑还。”
顾凌霄轻笑：“还你怎成，还你这剑上淬毒不就被你抵赖。”
“这毒罕见得很，名为挽蛇，半个月毒发，必取人性命。”
座位上人窃窃私语，躁动起来。
言渊抹把头上汗：“你胡说！”
“胡不胡说现在就可检验！”顾凌霄寸步不让，“带暗器进入簇玉大殿乃是重罪，若要刑鉴司来判，当处流放！”
言渊锦衣玉食，目中无人地当十几年纨绔，美色当前，被人撺掇几句就敢用毒剑伤人。
他莽撞，却不笨。
事情败露，他两腿颤颤，恨不得把背后隐情全吐出来：“铸剑时确实淬毒，但这不是注意，是……”
周围人皆竖着耳朵想听幕后主使，电光火石间，顾凌霄把剑重重丢在言渊脚下。
言渊骇得往后退几步，未说完话也被打断。
顾凌霄道：“哪里有时间听你辩解许多，都交由刑鉴司人去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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