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地道。”
赵以律放下筷子:“你以前练过武术还是什么?”
“学过一点自由搏击。”许野说,“以前读高中,在俱乐部打工的时候学的,后来开始做教练。”
赵以律看着他:“高中就开始打工,确实辛苦。”
“也还好吧。”谢非接道,“一开始是挺累的,后来就习惯了。”
赵以律看了赵以馨一眼:“你交的朋友要都是许野和谢非这样的,我也省心了。”
赵以馨翻了个白眼:“管这么宽。”
“管得宽都管不住你这野性子。”赵以律道,“快元旦了,这次别搞什么聚会,就叫着几个朋友一块家里吃个饭。”
“随便。”赵以馨把手机放下,情绪有点失落,“反正想叫的人也不能叫,无所谓了。”
“你想叫谁?”赵以律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眼神瞬间变得很冷。
“怎么了?”赵以馨抿抿嘴,“你不让我叫他,我说都不能说,想都不能想了?”
“我看你是疯了。”赵以律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他的动作慢条斯理,说出的话却满是压迫感,“你想他?你别忘了爸爸是怎么没的!”
谢非有点懵,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
他看看赵以律,又看看赵以馨,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都是他的错吗?”赵以馨声音发抖,“要不是当时爸爸把阿姨……”
“赵以馨。”赵以律出声打断,他扯了下领带,露出袖口下隐藏的有些消瘦的手腕,“看来上次是我心慈手软了,你再这么疯,下次我就能打断他一条腿。”
“你敢!”赵以馨声音发抖,“你敢碰他一下!”
赵以律勾起一边嘴角冷笑,抬起手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自己的袖口:“你尽管试。”
赵以馨眼眶通红地瞪着赵以律。
赵以律放下手,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别说是打残他,就算是让他偿命也是他应得的。”
赵以馨眼泪一下子落下来。
许野到现在终于明白,赵以馨之所以不能和她那个所谓的继兄在一起,是因为她父亲的死和对方有很大关系。
这是许野和谢非第一次见到赵以馨哭。
谢非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赵以馨。
他印象里的赵以馨永远骄傲张扬,是任性的大小姐,不高兴了随便甩脸色,从来不迁就别人情绪。
谢非第一次体会到爱情真是可怕,连高傲的赵以馨也会屈服。
“别哭。”许野抽出一张纸巾,递给赵以馨,“妆都花了。”
赵以馨没有出声,只是接过纸巾擦眼泪。
许野看了她一会,冲赵以律道:“今天先这样吧,我和谢非就不打扰了。”
“不用。”赵以馨突然出声,她仰起头,倔强地看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