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几行：“谁告诉你
。”
许度毫不犹豫出卖
李程，开玩笑，都到这个时候，周几行要还猜不出来，那他脑子估计已经没救：“李程。”
周几行：“什
时候？”
“唔……”许度含糊不清，甚至试图萌混过关，“就那个时候吧，
也不太记得，哎呀，你问他去吧，要睡觉，睡觉！”
许度说着掀被子又要躺下来，他腿还没伸直，被子就给人全部拉走。
许度看着自己露出来脚丫子：“……”
妈……
许度现在心情有点类似于手机颜表情里那个掀桌表情。
“日你大爷周几行！你幼不幼稚！老子跟你拼！”许度脾气
上来，扑过来就摁住周几行脖子，腿跟八爪鱼似盘人家身上，“就是有病！李程他妈把人丢给跑路！你那个奶奶还是阿婆嗓子比两个妈都大！老子今天午饭都没吃！完还得再捡个人回来！都累死你丫还欺负！”
许度边掐着他脖子囔囔发泄着，边骑到他身上，掐不够还拿自己脑袋去撞他。
周几行还在笑，他单手拉着许度攥在他脖子上手，声声笑：“好，先下来。”
许度刚才情绪太激动，这会耳红脖子粗，他稍微冷静下来点，撒开手，却还坐在周几行身上。
耳朵发烫，许度没好意思自己揉下，他别开脸，有点别扭道：“节目之前，李程找说，他说你不容易，让帮帮你。”
“然后你就答应？”
许度不小心咬到嘴里肉，嗯还是啊模糊应声，他没注意到周几行手正搭在他手边，指腹细细摩挲着他拇指，这是种亲昵又没有欲望小动作。
周几行：“同情？”
许度就知道话题能扯到这上边去，有什好同情，谁活着没点屁事，都活到这把年纪，早就明白个道理——除没钱其他都不是事。
周几行有钱？
起码比许度有钱。
那还同情个屁屁。
与其说是同情……当时确是分不清那种感觉，笼统说是五味杂陈，拆开眼细分下来，又感觉分不清，像是开始就拆错头毛线团，越拆越糊涂。
分不清时候许度就爱拿直觉办事，不清不楚过下去，到现在，许度才隐约觉出那与其说是同情，不如说是心疼。
心疼有时候无关情欲，就是单纯觉得这个人应该站得比所有人都高，但是又突然发现他孤独得可怕。
许度没法把这些跟周几行说，是觉得矫情说不出口，二是他要这说，周几行要是知道自己在他这心里地位评价这高，指不定以后怎趾高气昂。
许度只说：“你不要乱想，反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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