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跟害羞什,今天他们都跟要签名呢,哎呦,这活到这把年纪,个明星都没见着过活人,没想到成儿媳妇。”
许度:“……”
庄老师:“你放心,都拒,人家小周肯定忙着,怎能因为这点事麻烦人家,你什时候喊人家来们家吃顿饭啊,怎教你,这点礼数还是要有。”
许度:“庄老师,请用您光辉人民教师形象说实话。”
庄老师没忍住,嘿嘿笑:“跟你爸打赌呢,他非不承认小周比他年轻时候帅,大把年纪,还老黄瓜刷绿漆。”
许度:“……”
许度感觉到父母心态上年轻和他自己内心荒芜苍老。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那种荒芜。
电话里庄老师跟许老师声音挤在块,会你说句,会抢着说句,热闹得紧,许度已经有阵没看到庄老师这轻松样子。
这就是她想要,想见到?
作为儿女,许度无法反驳。
“你让跟儿子说句!”
“这时候就是你儿子!他小时候要喂饭时候你怎不在!背不出九九乘法表时候你怎不管!边去,别打扰跟儿子说话。”
“你就让说句,就句。”
……
许度笑:“说呗,听着呢。”
许老师历尽千难万险,终于暂时抢到说话权:“儿子,还好?”
许度:“还好啊。”
许老师:“跟你说啊,别人跟你说什,你就别管,们自己开心就行,马云都做不到让十三亿人开心。”
许度:“嗯。”
“还有那谁,他要欺负你,你就揍回去!”
“嘿!你怎教儿子!”庄老师在旁边喊。
许老师估计是抱着手机转移阵地,换得片刻安静环境:“你俩都是大男人,用不着谁忍着谁,谁让着谁,都是父母捧在手心里宠大,没谁应该对谁屈膝卑微,知道?”
许度:“嗯。”
三言两语,话说得简单,其实许度更难想象他父母是经历怎样心理纠结懊悔,才把自己整理得至少在许度面前自然大方,毫不在意他们儿子跟另个男人结婚。
父子间谈话突然安静下来,谁也没说话,谁也没特意去提醒这种安静,直到做父亲开口:“儿子,你妈这些年催你催得紧,知道你有心理压力,也直不敢劝她,早几年你妈做手术,医生跟她说,成功率只有半,她那几天就老梦见你个人,她特怕她自己哪天走,你还是个人。”
许度哑然。
句话都说不出。
他从未想过是这样理由,毕竟每个父母都因为着“什年纪去做什该做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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