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放开……”先生嗓音既软又哑,如同小奶猫爪子在耳廓上轻轻搔挠,“你到底……玩够没?”
“玩够没?”男人重复遍,忽然大笑起来,欺身跪伏上榻,握住挂着金链子脚踝,将人拖至自己身下,“当然没有。”
先生发出声惊呼,微哑嗓音带丝哭腔,“别折磨……放过,求你……”
“怎舍得折磨你呢?”男人将先生翻过去,咬着那羊脂玉似白嫩耳尖,叹息般呢喃道,“是在疼你,是在爱你啊,先生……”
“不……”先生颤颤巍巍地想往前爬,下瞬,发尾便被那只大手狠狠攥住。
瞳孔骤缩,萧慎只能眼睁睁望着龙榻上白色与黑色交织在处。
“也不想这样,先生。”那男人缠住散落在雪背青丝,时紧时松地下下扯着,“可谁让先生欺骗,谁让先生总想丢掉……”
“不……没有……”发丝被扯住,先生被迫仰起脸,露出截泛起潮红玉颈,疼痛使他不堪重负地哭起来,“没有……”
“你有!”背后男人骤然变得凶狠,拉扯发丝力道更重,锋利齿尖咬住后颈微凸处,松开后又恶声恶气地问道,“还敢吗?还敢跑吗?这全天下都是,你能跑到哪里去,啊?”
“不……不跑……”先生似是痛怕,呜咽着扭过脸,用沾满泪水和香汗湿红脸颊,讨好地去蹭男人。
“好乖……”男人满意地笑,凑过去亲吻合不拢红唇,沉声蛊惑道,“先生好乖,就这样乖乖待在身边不好吗,嗯?”
萧慎做三次梦,从来没有次这样清晰地听见两人对话,但他既惊且怒,完全无法思考其中隐藏信息。
“先……先生!”又次奋力挣扎后,他终于冲破桎梏,顿时如同头出笼野兽,猛地扑到龙榻边,誓要将压着先生男人举掀翻。
就在这时,那男人似是有所感应,动作顿,倏然转过脸来。
刹时间,萧慎如遭雷劈。
这个男人,为何长张和他如此相像脸?
作者有话要说:
狼崽:这个死变态怎敢长得和差不多!
先生:或许,有没有种可能,那就是……
不行好俗,就爱些强制嘿嘿嘿嘿……
还有,那个梦里扯头发不是真扯头发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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