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元妃想到自己流掉孩子,登时微微僵,又很快掩饰好神色,粉拳轻捶圣上胸膛,语气娇羞道:“皇上……”
光熹帝又笑,两人絮絮亲密片刻,苏公公掀开帘子,“皇上,沈大人来。”
光熹帝:“宣。”
元妃懂事地起身:“臣妾先行告退。”
“不必告退,爱妃就在这儿陪着朕吧。”光熹帝拉住她手不让她退下,以示宠爱。
须臾后,沈青琢踏入内殿,请安道:“皇上,娘娘。”
“沈卿来啊。”光熹帝靠坐在床头,“潘崇案,可有什进展?”
沈青琢:“回皇上话,微臣今日带领锦衣卫搜查各宫娘娘宫殿,依旧无所获。”
“这叫什话?难道那贱婢还能飞不成?”光熹帝皱眉,“你当时是怎答应朕咳咳咳……”
“皇上息怒。”沈青琢神色如常,“今日锦衣卫大张旗鼓搜查各宫无果,幕后真凶定会放松警惕。”
光熹帝眯眯眼眸:“你意思是?”
“没错,锦衣卫今日只是虚晃招。”沈青琢微微笑,“明日北镇抚司会放出消息,锦衣卫找到具面目全非女尸,引蛇出洞。”
光熹帝面色稍缓,又问道:“东厂丢失卷宗可有眉目?”
“这……”沈青琢下意识看眼元妃。
光熹帝:“沈卿但说无妨。”
“据说丢失案卷潘厂公极为重视,本来准备亲自呈给皇上,却横遭不测。”沈青琢缓缓回道,“微臣连夜提审相关人员,确认此案卷与东宫有关。”
“东宫?”光熹帝语气沉下去,“又是东宫啊。”
“但东厂毕竟不是微臣所辖,不便继续深入调查。”沈青琢斟酌番道,“因此,微臣提议,圣上可从东厂提位管事上来,负责调查案卷相关真相。”
东厂与锦衣卫始终是两道子,他不能将手伸得太长。
光熹帝若有所思道:“你说得有道理,朕会好好考虑。”
沈青琢:“皇上若是没有旁吩咐,臣且先行告退。”
“等等。”光熹帝开口叫住他,“朕记得,你初入皇宫时,在东宫住三年之久。沈卿以为,太子为人处事如何?”
沈青琢蹙蹙眉,时没应声。
“只当作……朕与你话家常,说出你真实看法即可。”光熹帝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脸上,“朕喜欢听实话。”
沈青琢眼眸低垂,回道:“臣居于东宫三载,所见所闻,太子殿下严于律己,勤于参政,为幕僚仰,为群臣敬,以宽厚仁德闻名朝中。”
这种情况下,以他身份,断然不能在光熹帝面前主动说太子不是。恰恰相反,他要给太子塑造出完美储君形象,完美到成为根刺,牢牢扎进光熹帝心里。
更何况,枕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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