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回。
您不原谅也没关系,总之,那天事情是做错。在这里,跟您真诚地说声对不起。
还有,今天事,也请您别怪哥。是听说哥要来岛上度假,死乞白赖缠着哥非要来。哥也是被缠得没办法。”
“干,绮哥您随意!”
说完,仰头就把那杯香槟给干。
这下,孙绮是真惊着。
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目中无人,成天臭着个脸小破孩?
香槟是孙绮先前从冰箱里刚拿出来。
口喝进去,凉意跟酒劲直冲喉咙。
“咳咳!!咳咳咳咳!!!”
被酒呛喉,荣绒剧烈地咳嗽起来。
荣峥把他手里还剩那点酒给拿走,低斥道:“既然知道自己不能喝,逞什强?”
荣绒难受地咳嗽着,唇角还是噙着笑意,“道歉,咳咳咳,总要,总要拿出点,诚,诚意。”
“先不要说话。”
荣峥拧开他刚才从冰箱拿其中瓶矿泉水,递到荣绒唇边。
荣绒喝点水,喉中那股灼烧感才稍微被压下去些,喉咙舒服多。
荣绒渐渐地停止咳嗽,就是脸还是红,就是方才咳嗽时候气血都涌到脸上,给咳红。
他算是明白。
也不知道是不是重生副作用或者是他为此要付出代价还是怎,他这破体质,过去好酒量是点没,娇气毛病却是点没改。
会有人因为杯香槟就咳嗽成这样?
能?!
能?!
孙绮总疑心荣绒是在做戏,可要真是做戏,那这演技都可以拿影帝。
“你这道歉阵仗,也太吓人。这要是不接受,是不是显得很十恶不赦?”
荣峥不悦地扫眼好友,“孙绮,你可以先安静下吗?”
“OK。闭嘴,喝酒,行吧?”
孙绮个人喝着闷酒。
脖子那里实在太痒。
实际上,痒得也不仅仅是脖子。
后背也很痒。
只不过后背他抓不到。
荣绒再次去挠脖子时候,被荣峥给握住手腕。
他盯着荣绒脖子红疹子,“你脖子是怎回事?”
孙绮从小在海岛长大,随意瞥眼就知道荣绒脖子是怎回事,“晒伤,可能还有点过敏,加上自己上手给挠呗。去,你弟弟会不会太娇气?个大男人,就在太阳底下走个那十来分钟,都能把自己给折腾成这样。啧。大荣,你弟是陶瓷做吧?”
他看着荣绒:“你出门前没抹防晒?”
荣绒:“……忘。”
是真忘。
在工地上班,无论多大太阳,都是薄衬衫,湿毛巾,再是温水壶,把安全帽带上就出门。
工地户外工作时间太长,而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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