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朕不是那种昏聩的皇帝。朕这么做,自然有别的理由,你且帮我就是。” 箫奚烨纤长的手指揉揉额角,跟镇北王那野蛮人拼酒太凶,他真有些头痛。 王犯愣了愣,迟疑道:“只要能挽回王爷,把那贱人除掉。” 萧奚焊优雅地勾勾手指:‘你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