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帝萧奚烨突然起意北巡,并且提前日程,所以没有通知沿途各省,几乎算是微服私访,只带几十个护卫待从,轻装简从,几日便到北都。
镇北王站在城楼,大开域门迎接,两旁百姓明明泱泱,但是在烨帝进城时,却齐齐喑哑,只剩下跪地参拜声音。
八驹马车富丽堂皇,四角挂着风铃璎路,不过却没有皇族标志,看起来像南方来大户人家。
“不愧是镇业王治下百姓,甚至比那些草包军营都纪律严明。’
声音从马车传出,明朗和盐,带着股与生俱来淡然和高傲,不过这高傲并非目中无人,而是生在骨髓贵气。
镇北王跨上马,在前面领路回到王府,才请烨帝下马车。
'去梟,你这莽夫,朕都说不必惊动任何人,你闹出这大阵仗,朕都不敢在城门下马车!”
车厢帘子还子还没撩,就传出焊帝骂声。
“恭迎圣驾礼数不可荒度。”
镇北王站得笔直,脸上古井无波。
“就你是老古板……’
烨帝不像是生气,带些无奈数落,可见二人之间交情。
雅致蜀绣审子揭开,个白衣金盐濠边公子走出来,头戴金玉冠,脚踏纹锦翘头履,披着白熊毛肩,手里还握着个手炉。
烨帝身材修长,身高手足都超过常人,尤其是他手指,骨节分明细长优雅,通体贵气却不显俗,皇族气度浑然天成。
“臣参见皇上。’
镇北王拱手行礼,却被烨帝手托住。
“去枭,你要是再这样,就是不欢迎,可就立马掉头走。”
连“朕’都舍去。
‘奚烨。’
烨帝这才满意,两人哈哈大笑张开怀抱在起,互相拍着背,力道之重,好似在打架。
“原来北城这冷,刚出玉门关就冻得想回京城,真是难为你在北或镇守这多年,成卫大靖疆土,杀得那些匈奴北夷子不敢再犯,实在劳苦功高。”
"你不是说北巡只为游玩,怎还没进家门就说这些?’
镇北王奉上烈酒。
箫奚烨点都不端着架势,和镇北王碰杯饮而尽,像是回自己家般催促。
‘是错,不提这些……快走快走,咱们兄弟俩进屋说话。”
镇北王连夜安排酒宴舞乐,为萧奚烨接风洗尘,酒席中,箫奚烨和镇北王果然都没提政务军事,只你碗碗地喝酒,说早年间那些趣事。
“玄枭,你还记得你第次去皇宫,玳柔那时候还小,就对你见钟情,吵着嚷着要嫁给你吗?哈哈哈,哦……说起玳柔,她人呢?
箫奚烨醉眼朦胧,右手撑着案几,左手端着青花瓷碗,大着舌头口齿不清。
镇北王也带着醉意,摆摆手,似乎不愿意提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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