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魁梧身姿出现在梨清院,他大马金刀,步步生风。
在美人榻上闭眼休息王妃,轱辘滚下来,仓忙行礼。
“王爷……”
镇北王斜眼就看到跪倒在地上沈玉,他瘦削身子蜷在起,看上去单薄得阵风就能吹走。
“她怎在这里?”
镇北王随口问。
“呃……”王妃吞吞吐吐,“她进府第天,不分尊卑,在给她立规矩。”
“立规矩?”
镇北王两条山岳般眉蹙起,威严十足。
“你倒是规矩大,她怎招惹你?”
王妃立马说道:“她午时才起床,连来跟这个王府主母请安礼节都不知道,不过问她几句,她说是王爷您恩宠她,对横眉冷眼,气不过才罚她跪在这里。”
镇北王目光炯炯:“跪到这个时辰?”
“嗯……也就两三个时辰……吧?”
镇北王没有表情:“还有吗?”
“还有!”王妃继续说道,“她居然是个哑巴!那个姓沈生个哑巴,居然瞒天过海,欺瞒王爷!”
镇北王定王妃眼。
“本王知道。”
“王爷知道?”王妃惊讶不已,“那你还纳她为妾?个哑巴怎能做王爷妾室?不如把她休,赶回去!”
“本王事你也要管吗?”
镇北王身上徒然杀气四溢,他虽不是有意,但是从沙场血雨腥风里走过来,他身上养成煞气比寒霜还要刺人,被看眼仿佛坠入冰窖,那种冷漠让王妃胆寒。
“……不是这个意思……”
镇北王没有再理会她,走到沈玉身边,把他抱起来。
沈玉下颌条血痕赫然映入镇北王眼帘,他无暇脸上,这个伤痕实在太打眼,像个精致玉器,摔出裂痕。
还有他嘴角,些许破裂,证明他在王妃这里遭受过什。
“很好,本王东西你也敢碰。”
镇北王声音不大,但语气中怒意,让所有人打个寒颤。
尤其是王妃,她也不是第次对镇北王妾室下手,但是王爷从来没心疼过,怎知道才罚跪沈玉几个时辰,就惹来他如此盛怒?
“玳柔,这是第次,也是最后次,本王东西再有丝损坏,你就可以滚回皇宫!”
镇北王捏住王妃下巴,镇北王眼里杀意,凝如实质。
王妃浑身发凉,她从没见过镇北王这护着个人,他真敢把她杀。
“……知道……”
镇北王松开她,抱着沈玉头也不回离开梨清院。
王妃摸着疼痛下巴不住发抖,心有余悸加上气愤,她把打碎插着孔雀翎瓶子。
“他怎能这对!就为这个狐狸精?个哑巴!是王妃,他结发妻子啊!堂堂公主,难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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