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醒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镇北王早就走。
沈玉很痛,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不,他左手,因为被镇北王抓在身后,已经扭断。下身红肿火辣,沈玉想检查下,刚触碰就针扎般疼痛。
这晚上,几乎要他半条命。
他痛得受不时候,只能流泪,可他痛楚,在镇北王眼里是梨花带雨,只会遭来他更猛烈折磨。
后半夜,沈玉都是在晕厥中度过,他记不太清,每次浑浑噩噩清醒时,镇北王还在他身上耕耘。
比起身体疼痛,眼睛干涩已经微不足道。
颤抖着支起身子来,沈玉看到床褥上灰白痕迹,他大腿还是黏腻湿漉漉。
沈玉想爬下床,结果因为虚弱跌下来,他双腿被抽走力气,站不稳,扶着床沿走到梳妆台。
铜盆里有净水,沈玉浸湿脸巾,擦拭手脸,细心地擦洗干净秽物,才开始穿戴好衣物鞋袜,身上疼痛地方每碰次都疼得沈玉直吸冷气。
“也好,嬷嬷教那些,也用不上。”
沈玉苦中取乐,安慰自己,镇北王在床上主动侵占,根本不用他服侍,那些取悦男人手段也用不上。
何况镇北王持久精猛,也不喜欢多余花样,沈玉就免去被发现男儿身风险,倒也算得上个好处。他只是只玩物,随镇北王摆弄。
“沈夫人,用早膳该向王妃请安。”
有人在外面轻声提醒。
沈玉急急忙忙穿戴工整,进来个二十来岁青袍奴才,这人还配着刀,说明不是般奴才。
“奴才宋青,伺候沈夫人用药。”
沈玉坐着没动,眨眨眼睛。
“哦,夫人陪嫁丫鬟,都被王妃打发去干粗使活,夫人不用惊讶,这是王府历来规矩。”
难怪清早没有侍女伺候,反倒进来个男仆。
沈玉拿过托盘上几瓶药,有是粉有是膏,他分不清。
“宋青伺候王爷十几年,王爷每临幸个女子,这些药都用得上,所以奴才随时备着。”
他不止对自己这粗,bao,洞房过后连奴才都养成备药习惯。
沈玉虽然没指望着镇北王对他另眼相待,但还是希望镇北王吩咐宋青送药,结果并不是。
他个代嫁哑奴,哪里配得到镇北王关心?原本就不该奢望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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