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这就走。”
等原沅换好衣服出来,班长已经不见,他边拉着江行舟手往外走,边忍不住地笑:“可怜小直男,可别把他给吓着。”
江行舟问他:“当初也是直男,你怎不怕把给吓着?”
原沅转头看他:“直男喜欢在酒吧强吻别人啊?”
江行舟面色窘,却还是认认真真地纠正道:“没有别人。”
原沅又笑得混不吝,两人就这道出剧场大楼。舞台上灯光多,温度也高,原沅待整天,都热习惯,这会儿出门,让半夜十二点冷风吹,瞬间整个人都打个寒颤。
原沅个北方人,按道理并不怕冷,可不知怎,自从他来南方,总觉得这里零上比北方零下还冻人。
江行舟瞥他眼,默默地握住他只手,揣进自己侧口袋里。
原沅见状,时间忍俊不禁:“又不是小女孩儿,有必要嘛?”
“谁吹风就发烧?”江行舟冷哼声,“跟棵小白菜似。”
他提这个,原沅自知理亏,也不反驳他,从善如流地朝他伸出另只:“这只也冷,你好偏心。”
江行舟说:“按顺序,轮流来。”
原沅又“噗嗤”笑出声,由着江行舟把两人手揣进自己兜里。
江行舟手掌温暖而干燥,原沅冻得略有些僵硬手很快就恢复知觉,回握住他。
原沅手指已经很长,江行舟手却比他还要稍稍大点儿,正好能把他包裹住。
他手跟人样,也生得好看,原沅这会儿虽然看不见,但凭借记忆,再加上此刻指尖触感,也能轻而易举地描摹它轮廓。
江行舟手指修长而光滑,除中指上结层薄而硬茧——
原沅因为从小不好好学习,所以没长过这个,总觉得这是学霸象征,于是忍不住轻轻捏下。
江行舟察觉到什,反手把他躁动不安手指捉进手心里,侧目看他:“干什?”
原沅在他手心上搔下,江行舟被他这冷不丁动作弄得怔,刚要开口,就见原沅轻挑地扬眉:“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什乱七八糟,”听到电影《青蛇》里经典歌词,江行舟提醒他,“你小心跟话剧背串。”
说起这个,原沅又想到什,兴奋道:“对,你敢信?今天老师夸。”
江行舟顺着他问:“夸你什?”
“夸进步很大,尤其是感情戏。”原沅笑道,“你说,是不是因为谈恋爱,所以眼神就不样?”
“你看看现在眼神,”他转过头盯着江行舟,“看眼嘛。”
江行舟只得依言看他,他双狐狸眼睛含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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