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得头疼,伸手推他把:“怎都没你高,身酒味儿,赶紧滚去洗澡。”
宁逸从善如流地重新往卫生间走,边走边念叨:“加油啊沅哥,俗话说得好,烈男怕缠郎。直树不喜欢直接,湘琴就有百零八种办法潜移默化地打动他。”
原沅在电脑前敲打着剧本大纲,敲着敲着,就不由自主地走神。
他昨晚上定是喝多,不然个好多年没掉过眼泪大老爷们儿,怎会莫名奇妙地在江行舟面前哭鼻子?
想到这儿,原沅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相比之下,当着大庭广众面儿跳《不要生气赞美操》都没这丢人。
但与此同时,昨晚和江行舟那几句简短对话也不停地在耳边回放,次次地提醒着他从前幼稚与无聊。
这几天系列事情让他终于意识到,哪怕他如何装巧卖乖,发誓要重新做人,依靠着死缠烂打和软磨硬泡说服江行舟做自己导生,也并不代表他真就能改邪归正。
其实身边人总是用来劝退他那句话说得没错,他和江行舟不是个世界人。
原沅从小到大,做这多年混世魔王,从来没觉得这样日子有什不好,可就在认识江行舟以后,他忽然对眼前切产生种前所未有迷茫。
他暂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但至少要先把答应江行舟事情做好。
他知道江行舟对待事情认真态度,也知道微电影于江行舟而言重要性,正因如此,至少在与江行舟共事过程中,他不能还像从前样玩世不恭。
专注做件事情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原沅觉得自己还没写多少,宁逸已经洗完澡,吹好头发,拿起桌上手机刷刷,忽然惊乍道:“卧槽,班会?”-
“本来这个班会是打算放到下周再开,但是由于些突发状况,不得不把班会提前。”
辅导员站在讲台上,神情严肃地扫视着台下。
“这才开学没几天,班里某些同学就又开始在校规乃至法律边缘蠢蠢欲动。要不是看过监控视频,都不敢相信们班同学也会有打架斗殴行为,甚至差点就要做出违法犯罪事情。”
“所幸悲剧最终没有发生,这件事也只是通报到系里,但凡再闹得大些,被反映到校方,这位同学很可能就要挨处分。”
说着,她目光定格在某个位置:“情节严重话,直接开除都不是没有可能。”
她虽然没有直接点名,但消息灵通人这会儿也早都知道她是在说谁,几十道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教室里某个角落。
原沅也不恼,只是安安静静地垂着眼睛,装出副乖乖认错模样。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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