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住秋实手放在自己身下,含含糊糊地说,“这儿不怕疼。”
秋实低声威胁:“信不信让你现在就没家?”
“信,”徐明海笑,“有本事你把整条胡同里街坊全喊过来围观。然后明天咱俩起奔香山,手拉着手从鬼见愁上往跳下。”
“凭什跟你跳鬼见愁?”秋实话里话外全是软刺儿,“还要留着命去吃顺峰酒家、香港美食城呢和明珠海鲜呢!”
“那带上起,咱不吃白不吃。”徐明海突然发力,直接把人翻个个儿,然后欺身上去。
“徐明海!你要不要脸?”秋实气急。
徐明海没有答话,而是直接身体力行地开始“不要脸”实质行为。
阒静夜里泛起压抑纷乱喘息声,揪心又不安。不能喊,不能叫,不能想。只能拼命动用全部感官去体会对方存在。爱情被披上夜斗篷,在漆黑中狂欢。
无序放纵过后,俩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样。徐明海在暖烘烘被窝里用力搂着人,谁都不说话。
半晌,徐明海才喃喃开口,像是在提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果子,咱俩干嘛要这样儿啊?”
为什彼此相爱又彼此伤害?秋实也不知道,可能只有真实疼痛才能叫人相信这不是场厢情愿梦。
“以后再别编瞎话气,”徐明海继续小声念叨,可怜兮兮,“万给刺激出后天心脏病来,老老还得麻烦你送去医院,多费事啊?”
这话里对长相厮守共赴白头暗示让秋实身心都软成摊泥。
“果子,知道混蛋,自私又小气。放不下你,也舍不得爹妈。”徐明海开始进行自批判,“但跟你发誓,咱真就苦这四年。如果中间儿变心,叫出门被车撞死,打闪被雷劈死,再也不能投胎,投胎也做不人!”
徐明海话让秋实想起自己第次帮周莺莺包饺子。他和面掌握不好比例,于是只能面多掺水,水多掺面,最后弄得塌糊涂——就像如今他和徐明海关系,早已你中有,盘根错节。根本无法去丈量谁亏欠谁分,谁对不起谁厘。
退步,也许真能海阔天空?
过好久,秋实终于闷闷地开口:“不做人才好。做人有什意思?”
徐明海见对方终于有松动迹象,赶紧说:“好,那就不做人。那咱俩下辈子做对儿蝴蝶。渴喝露饿吃蜜,到处飞来飞去,永远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秋实没好气儿:“撑死是对儿人嫌狗不待见扑楞蛾子,还蝴蝶?”
“老婆这好看,肯定是蝴蝶。”徐明海黏糊糊地亲上去。
“那你答应件事儿,”秋实下决心,“明天就去找老师申请保送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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