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这假设都他妈没法成立。所以,祖宗,算求你。咱能不能活得正常点儿?非得闹到人尽皆知那步,有劲吗?”
“有!劲!”泪水终于从秋实眼眶里扑簌簌地涌出来,“他们管天管地,管不着要跟谁好辈子!”
“行,逼是吧?”徐明海眼眶也红,他深吸口气,“那等拿到毕业证就奔广州,帮干爹盯进货去。反正也不是考大学那块料,爹妈肯定不反对。以后天南海北大家离得远远,每年顶多就见回。果子,这是你想要吗?”
秋实没想到徐明海个大大咧咧,今天懒得想明天事儿人居然暗地里做“人生规划”,顿时如遭雷击。他分明还想说什,可舌头根儿麻,半天都没办法组织语言。
徐明海见秋实嘴角虽然还倔强地绷着,可眼里已经流露出惧意,便知道已经打到对方七寸上,于是不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去。
场隐秘三角恋暂时得以偃旗息鼓,徐明海第三次见到于紫已经是周之后事。
这礼拜徐明海过得既踏实又揪心。踏实是,秋实终于不再每天缠着自己说胡话。揪心是,当俩人在大杂院里碰见,这孩子就像只被割声带猫,立即就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只是他周身散发出那种委屈气息,在徐明海心里久久不散。
徐明海说不难受是假话。但他既然选快刀斩乱麻,就不能怕伤筋动骨。
于是,连体婴似俩人,突然间就生分。搞得大杂院里乌云压顶,人人都挺别扭。当然,徐明海他妈除外。李艳东欣喜地认为儿子这是属于大脑二次发育,胳膊肘往外拐毛病终于得以痊愈。
“约会”仍在继续。某日周五放学后,徐明海去跟于紫约好“奶酪魏”。进门,甜丝丝凉气袭来,徐明海瞅着柜台里各色小吃开始发呆。
杏仁豆腐、冰镇江米凉糕、桂花小枣、蜜饯金桔都是秋实喜欢吃;而九爷独爱奶酪,每回自个儿能喝三碗。徐明海想等离开时候每样都打包几份,拿回去给九爷,再让他老人家转给果子。
这时候,于紫推门走进来。俩人点吃,随之坐下来。
闲聊几句,徐明海回答基本驴唇不对马嘴。于紫喝着酸梅汤问:“怎魂不守舍?没出什事儿吧?”
徐明海回过神来:“能出什事儿?”
“反正你出来进去,多留心着点儿。真遇上事儿定告诉。”于紫态度颇为认真。
徐明海皱起眉:“这话听着别扭,到底怎?”
于紫坦言:“之前处过个男朋友,分以后老不死心,跟踪过,老找身边朋友麻烦。属于炮局常客,活混蛋个。”
“还以为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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