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明海反应过来,秋实正弯腰墩给人家地呢。老板则躲在柜台后面鼓着脸噗嗤噗嗤地放气,看就是想笑又觉得挺不合适,憋坏。
等收拾得差不多,秋实把墩布还给老板,随即从兜里掏出陈老师早上留给他那条手绢帮徐明海擦头拭脸,贤惠小媳妇似。
徐明海把擒住秋实手,气道:“你甭跟这儿卖乖!”
“校花儿下毒手,你冲这横干嘛?”秋实趁机把手指插进对方指缝中,小声说,“不拿你当流氓。”
“你少提’流氓’俩字儿!你不给造谣,人家能泼吗?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回去被她说,世英名就得毁于旦,半生事业就得付之东流……”徐明海面发飙,面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哈哈哈!”老板在边看戏终于乐出声,他站起来,“哎,说,小伙子。你们这冰淇淋还吃吗,不吃收。”
“吃吃吃!这贵东西!”徐明海经人提醒,顿时想起自己斥巨资买八喜,于是挣扎着把手从秋实手里抽出来,气鼓鼓地坐回到桌子边上,口香草口巧克力地给自己降火。
半晌,徐明海见秋实还像罚站似站在那里,心里开始不忍。他做半天思想斗争,终于黑口黑面地说:“赶紧过来把你这个冰淇淋吃喽,别浪费东西!”
秋实于是乖乖地坐到徐明海对面,拿起木质小勺,歪头看着自己最喜欢人,口口吃着自己最喜欢曲奇味八喜。
此刻,晚霞和鲜嫩夕阳交互辉映。金色光透过窗户把默默吃冰淇淋少年笼罩住,静得像个白日梦。
徐明海虽然低着头,但还是以皮肤以神经接收到秋实目光。他从中辨认出种过于浓重依恋和占有欲。徐明海逐渐有种越来越清晰感知,可能秋实嘴里“喜欢”真不是出于青春期少年心血来潮。
徐明海任由思绪奔腾。他想起小时候,俩小屁孩在院子里玩累回屋倒头睡在起。每次秋实都要顺着自己四肢形成天然拱形躺下去,自顾自地找到个虚位以待拥抱,然后再沉沉睡去。
而徐明海也不觉得别扭。他搂着人,觉得老天爷还挺仗义,无端端送个果子来,帮他把第代独生子女寂寞赶得远远,从此再不孤独。
怀里充实感觉和记忆中铁炉烤白薯香气瞬间击中徐明海,于是强撑面部肌肉不留神就松下来,变成很柔情样子。
这样反应自然没有逃过秋实观察。他于是就坡下驴,软软地说:“哥,还想再吃个。”
徐明海赶紧咳嗽声,故意绷起脸凶人:“这都什小资产阶级习气?就个,多没有,赶紧吃完回家。”
“哦。”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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