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徐明海见对方不搭茬,只得硬着头皮追问:“内什,果子,你说是吧?”
秋实抬起头,目光从徐明海脸上掠而过:“是挺不合适。糟蹋别人真心,活该下十八层地狱。”
徐明海:“……”
半晌,俩人就这相顾无言地站着。暑热熏蕴,只剩四周无穷蝉鸣。
秋实脸上看不出子丑寅卯,昨晚亲吻和早上誓言都像是徐明海场自作多情梦。所以,此刻就算给他八百张嘴,徐明海也不好意思主动提说:“哎,就你喜欢那事儿吧……”
诡异暧昧气氛持续很久,直到打街口来个漂亮姑娘。她径直走到徐明海面前挥下手,微笑道:“徐老板。”
女主角既然已经就位,徐明海只好逼自己重整河山待后生,热情问好。
“这是你弟?”薛琳看着秋实打听,“听朋友说过,你俩就跟连体婴似。”
徐明海心想,幸亏你那朋友没说俩跟两口子似。他于是向薛琳介绍下秋实,着重强调俩人是个院儿长起来“发小儿”,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兄弟”。
略略聊几句后,没啥约会经验徐明海便提出起去隔壁街冷饮店吃冰淇淋。
大约是“小电灯泡”虽然碍事,但阴郁英俊,话又不多,所以薛琳并没有对徐老板“买送”行为表示不满。
途中,徐明海贫得很,称得上是妙语连珠,雅谑横生。惹得薛琳不时掩嘴发笑。
只是大夏天,徐明海越说越觉得后颈阵阵发冷。他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某人怨念化作血滴子。
没办法,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让这孩子死心比什都强。以秋实成绩和模样,只要不出意外,前途会像金子样熠熠生光。可他现在分明正朝着个极度危险方向滑去。如果不刺激他下,拽他把,迟早要抓瞎。
徐明海揣着肚子苦水,嘴里发挥着段子,面儿上张罗着薛琳,余光留意着秋实,等走进冷饮店时都快精神分裂。
他挑个离电扇近桌子,几个人坐好。徐明海主动问薛琳:“哎,你身上这连衣裙看着有点眼熟,怎好像叔儿店里上过。”
薛琳笑:“就是你店里货。上个月参加完市里口语比赛,拿奖金,就跟同学起去隆福寺逛街来着。”
“这也太巧……”还没等徐明海感慨完,秋实接过话来:“那哥当时肯定没要你钱吧?他见着般漂亮姑娘就打折,特别漂亮那种就白送。”
秋实信口雌黄,造谣不打草稿行为顿时让徐明海傻眼。
薛琳听,嘴角和眉梢同时抽搐下,顿顿说:“那倒没有。你哥忽悠半天说这裙子特上档次,又是广州新款,全北京只有他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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