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实眼里往情深有些傻眼。
“你说诗人是海子,卧轨没。”秋实盯着张着嘴徐明海,觉得自己百结愁肠心情莫名好些,他咬着嘴唇笑笑,“你还看报纸啊?”
“就许你读书看报,天天向上啊?”徐明海用拿烟那只手勾住秋实脖子,“意思是…….有些东西别自己个人儿瞎琢磨,人瞎琢磨就容易出事儿。”
“事儿早出……”秋实没头没脑地搭句茬。
“你是不是还想着江爱芸呢?”徐明海到底是把这话问出来。小小年纪还能是为什成天愁眉不展?为姑娘呗!
秋实见徐明海把话题主动引到江爱芸身上,心想看是你惦记着人家呢吧。可嘴上却闭得严严,只似是而非地点下头。
徐明海叹口气:“喜欢人家就让衡烨帮你约呗。虽然她比你大,但看着还挺显小,跟你站块挺合适。”
“江爱芸打小儿上“史家”,高中读私立,以后准备出国。”秋实祭出把刀,明面冲着自己,背面冲着徐明海,轻轻悄悄扎下去,“跟她好,不是异想天开吗?”
徐明海开导他:“就只是谈个恋爱,泡妞懂不懂?谁又没现在就让你俩领证结婚过辈子。前怕狼后怕虎想那多干嘛?有这个功夫,小手儿都拉上。合着那天说那多,都白说啦?”
谁知秋实瞳仁里聚着簇火光,只字句说:“才不想泡谁,喜欢个人就是想跟他踏踏实实好辈子。”
徐明海蹙眉:“那也得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啊!关键是迈出第步。”
秋实低头:“这……这不是还没想好突破口吗?”
“祖宗,真服。”徐明海吸口烟,愁苦样子如同给儿子凑不出彩礼老父亲。
两人就这驴唇不对马嘴地聊半天。秋实借此把自己那些心事说得似是而非,影影绰绰,如同部意识流。听得徐明海云里雾里,稀里糊涂,差点也要去卧轨。
“突破口”既然这位青少年自己个儿找不着,徐明海就不得不越俎代庖。
第二天晚上,他趁着秋实写作业腾不出功夫来盯着自己,便跑去胡同口小卖部用公共电话呼衡烨个。
还没分钟,电话就回过来。
“哥?”
徐明海懒得废话,省略切心路历程,直接让衡烨帮着把人约出来。
“你说果子喜欢江爱芸?!”对方语气听起来挺不可思议。
徐明海感叹:“烨子你是不是瞎?就那天你过生日,果子遇上那姑娘整个人都不对。都这明显,还看不出来吗?这才过多久?们家果子跟变个人似,见天天瞅着特瘆得慌。”
“呵,”对面传来声轻笑,“不光瞎,还缺心少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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