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贴在起,感到种不同寻常温存。
徐明海仔细用单人薄被盖住他俩,问发生什。
等秋实磕磕绊绊好不容易说完,徐明海便用最近刚流行起来个词高屋建瓴地总结道:“三角恋。”说完他接着马后炮,“根据你送来情报,你妈和干爹已经好上。嗨,其实早看出来,干爹喜欢你妈。”
秋实听到这里终于问出直以来疑惑,到底怎才算“好上”?睡起就算?
“应该是吧。两口子不都起睡吗?具体怎回事儿谁知道呢?问大人他们就说你小孩儿打听这干嘛?耍流氓。”
徐明海大秋实2岁半,按说已是渐通人事岁数。但由于那时候根本没有什像样性教育,男生之间也只能以讹传讹。就这,徐明海在他们班还算知识面丰富,懂得从小人儿书里举反三。
“流氓”是个很可怕词,配合着刚刚看到情景,让秋实觉得自己模模糊糊接碰触到某些关于生命起源真相,他因此产生种既兴奋又害怕复杂感觉。在他还知道怎消化这种情绪时候,心里马上又产生个新问题。
于是他傻乎乎地问徐明海:“那咱俩睡起,算’好上’还是算’耍流氓’?”
徐明海听便把秋实搂进怀里,手放在他腰窝处疤上,用自己略高体温暖他,然后开始挖坑:“不管是’好’还是’耍流氓’,都得是公母俩啊。除非……你乐意给当媳妇儿,那咱就能直睡块儿。”
“乐意!”秋实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光,宛若星子落入室内。
徐明海见人中招便再接再厉:“行,那说好,明天就带你去割鸡鸡。”
秋实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涮,于是忙力挽狂澜:“那,那为什不是你给当媳妇儿?你去割鸡鸡?”
徐明海义正言辞:“小媳妇儿小媳妇儿,年纪得小,你听过大媳妇儿和老媳妇儿吗?”
秋实当即被噎住,时竟不知道如何反驳。而徐明海则把头蒙在被子里嘿嘿坏笑,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孩子。半天才他把脑袋重新伸出来,笑着赔不是:“果子别气,真有那天,割也割。”
由于徐明海认错态度积极,且此刻被他拥着感觉太过美好,秋实便很大方地原谅他,然后又讨论起另件烦心事:“那妈现在跟陈磊叔叔好,还会再跟杨卫安好吗?”
徐明海笑完开始挠头:“这个就不知道。哎,要是能弄明白她们女到底都是怎想,还能天天被妈揍吗?哎,别说这个,班里女同学都躲着走,生怕招着谁又哭鼻子。你不知道,就那个谁,真服…”
徐明海拿胳膊拘着秋实,嘴上有搭无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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