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然没心情讲。”
何凉凉弯起眉眼,道:“现在在,你天天陪聊上三个时辰吗?”
安赐摸着他颈侧小痣,声嗓中带着笑意:“自然是这样。”
其实两人天中讲话都不止这个时间,尤其是晚膳后,何凉凉总喜欢躺在他怀中看书,同讨论书中内容。
何凉凉:“你小时候真那喜欢仙门礼义廉耻那本书吗?居然能全部看完。”
安赐:“老道长说要考,便把他念完,没特别喜欢讨厌。”
何凉凉眼眸转转,蓦地说道:“要不你今晚在讲几个里头故事给听吧,看看记得几个。”
安赐应首,说道:“你能明天拿去考考安爻,他约莫也全忘,还会气得跳脚。”
两兄弟绊嘴画面,也是他最不愿忘却回忆之。
从钦关峰开始回忆。
何凉凉开心点点头,靠在他怀中。
…
同时刻,隔壁房中。
安爻正站在桌前整理行囊。
他身上只穿着薄薄里衣,因池缎拿更多暖炉进来,室内所有寒气早被驱散。
安爻正折着两人衣袍,忽地被人从身后抱住,后背直接贴进对方怀中。
池缎绽笑道:“爻儿,等等和同看话本吗?”
安爻听他讲起话本,想起方才晚膳事,顿时有些脸红,便道:“不看。”
池缎俊脸弧度更加扩展:“那抱着你,念给你听。”
安爻脸面绯红,这回直接染至耳后:“不听。”
池缎:“那就趁你睡着时再念,这样你就听。”
安爻这才忍不住失笑:“都睡,哪听得进去。”
池缎展笑:“倘若爻儿在睡着时念话本,定能听见。”
特别是夫君这两个字,他会直接跳起来。
“再提刚吃饭事,今晚你就去地板上睡!”
每回对方讲情话,他总是措手不及,便会用生气掩饰害羞。
池缎自然知晓,将他翻过身,亲下他鼻尖,“趁你睡着,就爬上榻。”
“就再赶下去。”
“那就再爬上榻。”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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