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回忆道:“之后,你师父刚被带到夜焰宫那会儿,安赐曾向他打听过你状况,可你师父当时对夜焰宫所有人都视如粪土,态度更是冷淡如冰,根本无法从他身上听到什。幸亏你师父他后来摔床,性情大变,宫主终于决定去雪髯城趟,安赐才仿佛活过来,在大街上见到你卖饼那时,他应是很激动。”
他俩共同做护法多年,安爻清楚很,对方稳重淡定脸面之下,见到何凉凉定是想将人直接拥入怀中。
何凉凉小声道句:“他总将事情闷在心里。”
从夜半时分,对方那些克制亲吻,他便能感受到。
安爻大笑:“难怪你到现在还搞不懂,宫主和池缎说瓷罐是什。”
“、听得懂!”何凉凉面红喊道。
是最近懂。
接着又说:“安赐说,要等、要等你们宫主和师父替俩主婚后,才、才…”
后头话,他已说不下去。
安爻:“他这人就这样,干啥都严谨心细,关于你事更是捧在手心。”
何凉凉挑眉:“你这是羡慕?难道神医特别不受控制?”
安爻嘴边有笑:“池缎不过是宠着罢。”
这回换何凉凉白他眼:“你也知道,就你这三天两头朝他出针。”
安爻笑笑,走累,便停步将人放下。
何凉凉拍拍他肩,作为肌肉松缓,正要继续刚刚谈话,远处却传来阵嘶吼。
两兄弟原本放松神色,刹那间转为警戒!
何凉凉颤声道:“那该不会是…”
“是犼兽!他和们同调入冰层底下,兴许走到同条地道!”安爻眼眸发颤。
两人恐惧对视眼,接着双双将视线移前,往看不清尽头地道瞧去。
另侧随即又传来声声嘶吼。
何凉凉已将长剑唤出,紧紧握住,边将安爻推至身后,道:“你小心点,再怎说这兄长,也得保护弟弟回。”
安爻见他腿受伤仍是持剑挡在前头,便将衣襟内剩余银针全夹在指间,道:“怎能让你独出风头,作为弟弟,自然得力压兄长,不能落于下风。”
他站到何凉凉身侧,同样紧盯着前方。
抹极为庞大身影,缓缓地,现于两人目光之内,身躯映在壁面叠影极大,将昏安地道挡更是毫无光亮。
何凉凉吞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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