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昏暗不明光线。
安爻与池缎房里,几人正围在桌边议事,过去几个时辰,因药人岛之事,大家皆属难眠。清晨之际,便干脆集合过来议事。池缎则是连衣袍都未卸,看得出整夜没睡,全副心神都专注于此。
房间最大桌子,摆不下三十只药瓶,许多布巾摊开,上头放着数种药草磨制粉。
季澜看着那些摆放杂乱物品,道:“这些都没办法治疗吗?”
池缎心绪沉重摇头,“那药池毒性诡异,当初上这艘船仙门虽带足够药箱,可里头药草皆是般仙门常用品种,也许治疗其余刀伤剑伤能有些用,可药人池里头可是参进堆名不见经传毒,有些还是虫烟里品种,故不是般药粉能治。”
何凉凉同样望着桌面,道:“为何不把这些全数调成碗,让他们喝下再说。”
池缎:“方才也这样想,可又不知在虫烟里还要待上多久,这般浪费药粉,万之后有急需,反倒是浪费。”
众人望着那些药瓶,视线瞄来瞄去,面色都是烦忧。
安赐问道:“宫主,昨日干弟子都同待在药人屋里,为何唯独阮门主声音未哑?”
夜宇珹:“她为找寻出口,攀于通风小窗好阵,靠近窗边空气,与外界至少相通,故吸入药气比其他人少,在她身上作用便不如其余人严重。”
安爻面色不安,道:“那些碰药池弟子,会不会就这样并被赤婪给控制住?”
季澜想想,道:“药人浸泡数年以上,才逐渐控制心智。这些弟子只是沾上手臂,情况应不会坏至如此。”
在他身侧,夜宇珹沉声道:“今晨,苍刎珠和铁玉又出异动。”
早上他见雪松鼠窝在床角,难得没有溜过来找季澜玩闹,他便凑过去看下。发觉雪松鼠窝里两颗珠石,正微微颤动,故那团毛球正喜孜孜玩着属于自己玩具。蓬松身影,乐不可支。
夜宇珹见状,猜测极有可能是因赤婪已发觉他们这头。
且也难保整座岛药人在池缎药汁发生效用前,再度因珠石而苏醒。
季澜有些坐不住站起,往另张小放满药罐小桌走去,这是安赐安爻昨日移进来,为让池缎制药时有更大空间。
他望着眼前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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