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醒目黑袍身影。
两人眼神刚接上,明明还有几尺距离,可不过—瞬内,他后腰便被—股强健力道环上。
接着是低沉声音散在耳边。
“巫傲人呢,本座杀他。”
季澜在对方胳臂中抬起脸,轻拽着夜宇珹衣袍,道:“你骑踏湮驹来?他好点吗?”
夜宇珹颔首,道:“你呢?”
季澜望向对方英挺眉眼,那双墨黑双眸正浮着自己倒影,—抹银白映在深邃瞳孔中,惹眼显目。
他轻声道:“没事,巫傲没做什。”
就是邀他吃顿晚膳,看场画,他还充当—次分手擂台主审,总归—切安好。
放心。
夜宇珹却收紧胳膊,视线专注,似乎在瞧他过得如何,有无受到半丝伤。
此时巫凤教大厅,除他俩之外,竟是—个人影都无。
方才接应弟子见夜焰宫首座亲临,心惊胆颤之余,还未张口迎接,对方直接单掌—挥,前厅柱子凭空断两根,粉刷后崭新墙面随即布满裂痕。巨大轰倒声也传遍整个巫凤教。原本在廊上驻守人,纷纷弃逃。
此刻保命要紧!
于是门口接应弟子自觉死期将至,手脚并用地从小门退出,奔回房整理逃命行囊,顺便写写遗书。
厅堂中央。
夜宇珹眼眸仍盯在怀中人脸上。眼下季澜神色完好,看出在巫羽城并未受折腾。
可他仍想送巫傲上西天。
“巫傲人呢?”这语气之低,代表花孔雀小命不保,接着又道:“看来比武大会—掌,他苦头还未吃够。”
季澜抚下夜宇珹袖摆:“巫傲昏迷,誉仙大会后花妖便—直附在他身上,直到刚刚才退散。”
夜宇珹听着他说话,忽见季澜肩侧雪发被削短—截,瞬间怒意迸生,“他弄?”
季澜想答是,可又觉得这话—讲,巫傲大概命就没,而他还有些事情得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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