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面将枕边小片枫叶拾起,最底部硬梗还有些翠绿,可不过几天便会渐渐转为红黄,与叶片融为体。
“平时踏湮驹挺喜欢踩踏落叶。”
季澜闻言眼眸亮,正想开口,便因寒意轻咳几声,嗓音中带着丝丝沙。
连咳小阵后,才缓过气,说道:“那下回乘坐时便要在后头那片枫林里。”
赏枫乘马。
读书人非常满意。
夜宇珹将枫叶放回对方枕边,“把每日份毒汤全喝就行。”
季澜:“有几碗?”
现在口气全干,行吗?
夜宇珹见他话落持续轻咳模样,便道:“十碗,天天都得喝。”
季澜点点头。
好吧,喝就喝。就毒十碗。
然而这话才刚发下,当晚,机灵雪貂喂食者便发场高烧。
连灶房师傅特别炖煮新口味鸡盅都引不起食欲,只勉强喝进半碗。
傍晚过后。
换安赐端着新汤药进殿。
“仙尊,这是灶房新熬药,加不少雪髯城髯松子进去,那果实口味较甜,将苦味压低不少,您试试看。”
季澜被那高温烧脑袋晕眩,胡乱应首,撑起身子端碗。
喝入刹那,发觉确实比早上那药更香,苦味几乎闻不见。
安赐:“宫主晚膳前出宫,今夜约莫不会回来。”
季澜半闭着眼,心道,看来魔头夜归成习惯,作息与蝙蝠逐渐统。
他断断续续喝着汤,会儿后才问道:“玉扇呢?放哪儿去?”
他脑袋好烫,想枕个冰凉物解热。
安赐:“宫主交代,若仙尊问起玉扇,就说丢。且夜焰宫有退烧专用凉水袋,待会儿便会拿过来。”
季澜:“……”
居然还藏如此仔细。可恶。
安赐指指桌边:“方才起将仙尊衣袍拿过来,放在木柜上,待仙尊明日梳洗完便能替换。”
这半个月来,季澜身上直是夜宇珹黑袍,安爻已是催促多次,让制衣师傅赶紧把白袍做出,今日终于拿到。
雪白缎质布料,与夜宇珹衣袍是同种质地,触感相同,色泽黑白。
季澜将喝见底汤碗放至小桌,摇摇晃晃地下床,步至衣袍放置处。
“为何衣袍也有金线绣缝?这不是你们宫主专用吗?”
安赐:“制衣师父说他弄错,若是将线重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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