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度过?”
季澜冷不防被噎小口。四季皆寒!?
简直谋杀。
不过他仙门既然取名如此,想必也不是什酷热烈暑地方,只是年到头皆是白雪飘零,真心让人过不下去。
他肃然道:“霜雪门内自是会准备御寒衣物。”
夜宇珹:“本座怎记得,你门中之人皆是四季单件衣袍,无人添加厚罩。”
季澜:天。那里人约莫五感失调。
这种穿来就被告知自己老家没有春夏秋,让他心宛如寒冬。
哀伤,颤抖。
夜宇珹拿起柜上另把铁扇模型,往桃花大椅上落坐,有力长指摊开扇骨。金属骨架碰撞间,磨蹭唰声响亮,带来片刺耳。
季澜揉着额际,舒缓脑中胀感,只觉得那声音让他头更晕,便道:“想去找凉凉。”
“不必,他等等会进来。”
季澜:?
喔。魔头也搞神秘。
夜宇珹却没再开口,随意地将铁扇抛回木柜上,撞击之下又是框啷阵声响。
而门外也恰好响起脚步。
安赐端碗汤药进来,上头还冒着腾腾热气。
季澜伸长脖子,往敞开门外章望,却没等到下个出现人影,便问道:“凉凉呢?也过来吗?”
安赐摇头,道:“原本是他要送药来此,可到半路便被半蝶教弟子请去药房。”
他面不改色地说完。其实是安爻忽地拿把药草冲出来,说能治何凉凉脑袋,两人在廊上又吵起来,他便接过对方手中汤碗,先行送来。
季澜见碗内与昨日相同,皆是黑漆漆坨,而他记得魔头说过,此毒需喝三次解,便问:“这是第三碗解药?”
安赐朝他应首。于是季澜便坐于桌边,拾起汤匙慢慢喝起。
好苦!!
安赐静静站于门边等待,眼眸垂着,恭敬没往房里乱瞄。
……
个时辰前。
众人聚集在药房。
何凉凉有些焦虑在里头踏步,来来回回,左左右右,看安爻跟着发晕,便骂道:“干嘛?你这是中邪?”
何凉凉气道:“你才被夺舍!在担心师父昨日喝酒,今早起来头肯定疼得厉害,想送碗缓疼药进去。”
可夜宇珹人约莫正在房里,他该如何送入?
请飞鸽?
安爻忍不住翻个白眼:“收收你那愚蠢想法,鸽子载不动碗。”
何凉凉瞪眼道:“那不如你也想想办法!看有什帮忙好法子。”
霜雪门虽养许多雪貂,可眼下他只皆未带来。
安赐从门口踏进,听见两人对话,便朝何凉凉说:“去与宫主说声,你先煎药。”
安爻挑眉道:“你确定能成?”
安赐这才将视线调向他:“要不你去。”
对方瞬间转身选药材。
此时夜宇珹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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