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他微微皱
皱眉。
“
自己擦。”姜聿白从他手中接过抽纸，动作迟缓地往湿淋淋
头发上擦拭。
*
陆锦延口中公寓离A大确实不远，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湖间花园公寓小区门前。
陆锦延率先下车撑起黑伞，又绕至另
边，将手掌垫在车门顶上，等姜聿白下车。
两人步调致地往里走，头顶上那把硕大黑伞将瓢泼大雨隔绝在外。
“这套公寓本来是买来大学住，但球队训练多，懒得来回跑，就不怎
来住。”陆锦延收起伞，侧眸解释道，“不过定期有阿姨来打扫，房子是干净。”
公寓梯两户，电梯直达十七楼，陆锦延打开密码锁，推开门后，做个邀请手势：“欢迎光临，小白。”
姜聿白在玄关处换双拖鞋，走进客厅。
陆锦延引着他走向沙发：“你坐下休息会儿，去找冰袋。”
姜聿白看眼整洁沙发，低声回道：“衣服是湿，会把沙发弄脏。”
陆锦延刚想说没关系，但转念想：“也是，你去洗个热水澡吧，不然可能会感冒。”
“啊？”姜聿白掀开眼睫，神情有些茫然，“可是……没带换洗衣服。”
陆锦延温柔笑：“没事，你先去洗，给你找衣服穿，好吗？”
他又领着姜聿白往浴室方向走，等人进去后返身折回卧室。
卧室带有个不小衣帽间，他打开衣橱，目光在里面搜寻圈，伸向居家服手顿顿，忽又调转方向，拿出自己常穿那件白色衬衫。
“小白。”陆锦延敲响浴室印花玻璃门，“衣服给你找好。”
“好。”浴室里哗啦啦水声停下，玻璃门拉开条缝隙，随后伸出只修长如笋手。
陆锦延视线往下落，时定住不得动弹。
白皙如玉手臂被水淋湿，在灯光下泛起莹润光泽，漂亮得让他想咬上口……
“陆锦延？”拿不到衣服，姜聿白疑惑地问声。
“在呢。”陆锦延挪开目光，将叠好衣服放到他手里，低声问道，“衬衫是穿过，但内裤是新拆，不介意吧？”
姜聿白收回手臂：“不介意，谢谢。”
他将衣服放到架子上，重新打开花洒后仰起脸，任由红肿脸颊完全,bao露在水下，自虐似用水冲刷着伤处，直到痛得受不，才转过身继续淋浴。
几分钟后，姜聿白关掉花洒，用柔软毛巾擦擦身上水，拿起架子上衣服。
白衬衫虽然很大，但至少能穿，穿内裤时却遇到个难以克服问题。
他跟陆锦延尺寸，好像差得有点多……
浴室门打开，满室氤氲热气逃出来。
陆锦延听到动静，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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