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嘴：“哎呦，哥你不也是没考上大学嘛！”
闻言，姜聿白略显诧异地回过头：“黎哥也是A大美术系
学生，你不知道吗？”
黎青愣住
：“什
？”
“念不到两年就退学，算不上A大学生，也不敢顶着A大美术系名号招摇撞骗。”黎斯叼着
根烟，语气很是无所谓，“高中毕业证挺好使。”
黎青多年固有认知朝被颠覆，下巴差点惊到地上，开始疯狂缠着她哥问细节。
黎斯被缠得实在不耐烦，把将妹妹推给姜聿白：“你抖出来，你负责解决她啊。”
姜聿白：“……”
好在这时店里来两男女三位顾客，总算暂时解救两人。
“
想在肚子上纹身。”坐在中间男生开口道，“用来遮盖疤痕。”
黎斯看他眼：“先让看看。”
“行。”男生站起身来，跟着他们起走进操作室。
姜聿白拧开操作台上白炽灯，淡淡说道：“可以掀开衣服。”
男生也不扭捏，抬手掀起身上衬衫，又将裤子往下褪褪，露出腹部伤疤。
姜聿白微微怔，和黎斯对视眼。
有不少来纹身客人是为遮掩疤痕，他们见过顾客身上各种各样伤疤，还从未见过这样大面积疤痕。
但良好职业素养使他们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神色，黎斯开口道：“躺上去，看看疤痕增生情况。”
男生依言躺上操作台，让黎老板仔细观察他伤疤。
良久后，黎斯问姜聿白：“小白，你觉得能做遮盖纹身吗？”
男生立刻用希冀目光看向姜聿白。
姜聿白沉默几秒，语气如既往平淡：“能做，但是会很疼。”
男生笑：“不怕疼，只要能遮盖掉这些丑陋伤疤就行。”
“那行。”黎斯点点头，“先来选选设计风格吧。”
接待室整面墙上都是纹身师设计手稿，男生目光下子就落在其中幅图上。
那是副极具美感图案，乍看像是只展翅蝴蝶，再仔细瞧，蝴蝶翅膀是由朵朵花组成，用色淡雅却又透着股难言绚丽，眼惊艳。
“要这副手稿。”男生指着蝴蝶纹身说道。
姜聿白看眼：“那副图案已经给别顾客做。”
男生面露失望之色：“这样啊，不能重复纹身是吗？”
“你喜欢这种风格，可以给你再设计副。”姜聿白认真给出建议，“不过做不这大面积遮盖，纹身还是由老板给你纹。”
黎斯点也不介意：“行啊。”
三位顾客离开后，黎老板将胳膊松松搭在员工肩上，故意调笑道：“行啊小白，马上就要把你老板风头都抢走。”
“不管谁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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