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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太疯狂,”安妍直摇头,“这不得做到晚上。”
本来出事第二天,奚迟就回来上班,已经让他们很震惊,都担心他工作状态。
结果这段日子,他们眼睁睁看着奚迟工作越来越投入,手术越做越多,看起来比以前还正常。
反而让人有丝担忧。
奚迟从他们眼神里看出来,认真跟他们说:“不用担心,现在反而有种安心下来感觉,就像考完试等结果样。”
“谁担心你?”安妍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们压力很大啊,你没发现这周们俩都跟着你加手术量吗?”
高昊跟着仰天长啸:“不然这对比,们升职称更无望!做吧,今晚起做手术到十点!”
最后三个人真都在手术室待到晚上,结束后高昊点堆炸鸡披萨,安妍边嫌弃,边还是跟他们块坐下吃。
偌大手术室食堂就他们在角坐着,奚迟咬口披萨,看到手机屏上提示有霍闻泽律师发消息。
这段时间不允许探视,只有霍闻泽律师跟他联系。
奚迟立刻摘手套,点开信息,屏幕上莹莹光映得他眼神亮。
“有什好消息?”安妍啃着鸡腿问。
奚迟抬起眼帘:“现在确定他可以保释,出来接受治疗直到开庭。”
“那好啊,恭喜恭喜。”高昊拿起装可乐纸杯跟他放在桌子上杯子碰碰。
安妍跟着点头:“如果治疗后能证明他状态稳定可以自控,肯定会有转机。”
奚迟看着对面两个人喜上眉梢模样,心底暖。
这次出事后,他跟高昊和安妍说事情所有经过,把他们听得快要发火,都说他太能憋太不重视自己安全。
他也开始思考,觉得自己直以来确实过度自封闭,他师姐、前辈总是在默默关心他,从方方面面不动声色地照顾他。
包括科室老师们和其他同事,大家对他态度都如既往,没有人闲言碎语。
他吸口杯子里可乐,抿抿唇道:“其实加班,有点别原因。”
“什?”安妍问。
“最近……妈经常在家门口堵。”奚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安妍轻轻叹口气:“太能理解她,你看你人生跟只标杆样,从小就是乖孩子,成绩优异,工作也前途无量,从来没让人操心过。”
“儿子博士后都毕业,工作几年突然到叛逆期,阿姨心里苦啊!”高昊感叹道。
奚迟听得也忍不住弯弯眼睛,他收无数条方琴发消息,也在电话里跟她认真讲过几次,但她就是要听他改口说不会再管霍闻泽。
“对,”安妍突然眼神发亮地说,“前几天就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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