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工作很难。”
奚迟看向他:“霍闻泽会跟分手,也不会把你开除,你算是他最信任人。”
周秘书忽然觉得夜风有点凉,默默关严车窗:“您千万别这样说,知道霍总宁可自己消失,也不愿让您受到任何威胁。”
奚迟视线垂落下来,敛去眼底情绪。
“他还能重新控制那个人格。”
周秘书听出他语气里落寞,开口道:“目前还算是在霍总预料中,相信他很快会回来。”
“你以前应该直在帮霍闻泽管理其他人格吧?包括帮霍以辞创造个独立环境和身份,他才没有发现自己是人格之。”
“是。”
“那你和那个危险人格打过交道?”奚迟问。
周秘书苦笑道:“曾经差点被他从跨江大桥上扔下去。”
奚迟忽然觉得周秘书这些年也很不容易,坐到这个位置是有道理。
“他究竟想干什?”
奚迟本来不抱他会回答希望,但周秘书镜片后眼神忽然动动:“复仇。”
奚迟心里猛地跳,但再问什周秘书又说不知道。
“不过您不用害怕,他不会伤害您,认为他对您执念比霍总只多不少。”
奚迟神色顿时有点不自在。
“其他人格似乎也都对您很有好感,这也是自然而然,毕竟他们都是霍总不同面。”
周秘书不动声色地调侃完,又本正经地分析道,“猜测这些人格是被那个极端人格激发,导致现在都处于不稳定状态,如果他们内心渴望能得到实现,说不定就能重回稳态,霍总主人格也能重新成为主导者。”
奚迟点头,之前陈枫和他讨论时,也是类似观点。
但每个人格执念,究竟是什?他只能确定霍以辞产生,源于霍闻泽失去哥哥痛苦,六岁霍闻泽大概源自被视为异类,孤独无助童年。
晚上回去之后,他又思考很久,暂时忘件事——他和霍以辞今天接吻。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这个认知猛地钻进他脑子里。
奚迟翻个身侧躺在床上,心道也许霍以辞醉到忘记昨天事呢。
霍以辞被胸口重量压醒,睁开眼看见奶糖正趴在自己胸前,睡得香甜。
他起身把奶糖抱到被子上,昨夜记忆忽然潮水般袭来。
奚迟身上清冽气息,唇瓣柔软触感……
他都做些什?简直完全背离他所尊崇绅士风度,就算是现在,他居然还在边愧疚,边因为残存温度而悸动。
奚迟手机响起来,看到霍以辞名字,他略带紧张地接起来。
对面霍以辞声音还是那温润有礼:“奚迟,你现在在家?”
“嗯。”
“现在去找你可以吗?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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