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都洋溢着激动。
不只是这个病人,病房里其他伤员也在逐渐好转,起遇难家三口,爸爸已经可以在病床上稍稍抬起腿来,摆脱截瘫可能性,医院里气氛慢慢由悲痛变得有欢笑声。
灾情趋于稳定,每天清晨朝阳都让人有新期盼。
终于这个医院也不再需要他们帮忙,奚迟和同事们接到通知,说第二天大家起返回A市。
走前天晚上,霍野来敲他门,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奚迟想下,跟他起出来。
到这里个星期,他确实还没有走近过这座城市。
C市比起他家乡算座小城,远眺可以看见城市边缘绵延山丘,轮明月挂在山顶。
夜晚凉风习习,他们漫无目地走在街道上,路两旁居民楼窗户里亮着暖色灯。
走着走着,他们到座钟楼下面,这钟楼有些年数,不知道历史上还经历过几次地震,仍然屹立不倒。
“上去看看?”霍野问。
奚迟点头,跟他起踩着楼梯走上去,钟楼顶上可以俯瞰到大半座城市,星星点点万家灯火。
钟楼上风有点大,霍野看见奚迟衬衫被风吹得微微鼓起,把外套脱,不由分说地搭在他肩膀上。
奚迟刚要推脱,霍野接着跟他说:“给你唱首歌吧?”
话题转得太快,奚迟怔,答道:“好。”
他们远眺着远方暗隐在夜色中山峦,霍野轻轻地开口。
“Somebodywishingonashootingstar,Shootingstarisdreamingclosethesky……”
低沉嗓音响起,融合在夜风里。
那天在酒吧里听多他们唱摇滚,奚迟没想到他会唱首如此缓和温柔歌,心情也跟着宁静地流淌。
奚迟望向他侧脸,霍野唇边勾着懒洋洋笑意,慢慢地唱。
“Worldain\'\'tnevergonnachange,Butyoucouldalwayschangeitforme……”
曲终,霍野笑着转回来看他,眼中亮光晃得他心头紧。
“很好听,”奚迟问道,“这首歌叫什?”
“《Oysters》”霍野回答。
牡蛎?奚迟开始觉得这个曲名有点奇怪,再想却觉得很合适。
他开口道:“这首歌让想到中学时很喜欢句话。”
“什?”
晚风拂动着他发梢,奚迟牵起嘴角:“Theworldismyoyster.”
无限可能孕育于蚌壳之中。
霍野眼神动动,认真地问:“你觉得该去签约唱片公司?”
奚迟想下:“说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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