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丝精神望向他，从唇间挤出
句：“迟迟，
很想你……”
紧接着阵剧烈
头痛击中他，霍闻泽脊背弯下去，脖颈线条紧绷，十指插进头发里痛苦地喘着气。
奚迟扶住他双肩，感觉到手下颤栗，低声喊道：“闻泽。”
霍闻泽像是用最后力气看他眼，然后额头倒在他肩上昏迷过去。
奚迟怔怔地伸手摸摸他靠着自己额头，这是他第次见到霍闻泽发病。
霍以辞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看见是望无际碧蓝天空，云悠悠然地飘过，放在他额头上手心触感柔软，云样微凉。
然后便对上奚迟那双清冷墨黑色眼睛。
奚迟看眼，就知道换人。
“你还好
？”他关切道。
霍以辞缓缓眨几下眼睛，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似乎正枕在对方大腿上，连忙撑着想要起身，却被阵刺骨头痛击中，脱力地坠落回去。
“抱歉，”他唇色苍白，有些难堪地垂下眼帘，“之前生病留下后遗症，吓到你吧。”
奚迟低头看着他：“没事，医院里更危急见习惯，你不用硬撑。”
霍以辞虚弱地笑笑：“有医生在旁边，果然很有安全感。”
他还记得小倩刚来店里打工时候撞见过次他晕过去，当时吓得失声尖叫，差点就叫来救护车，他解释之后，小倩连几天都不敢跟他说话。
而奚迟，从昨天得知他被关在医院到现在，依然是往常般波澜不惊模样，瞬间吹散他心中隐约忧虑，让他像置身于万里无云原野间。
“你不好奇吗？”他问道。
“好奇。”奚迟实话实说，“如果你愿意讲话。”
他有接受过治疗记忆，简直是再重要不过线索。
“应该是精神方面问题，父母不愿意跟讲具体情况，十几岁时候医生判定痊愈后，他们就带离开那间病房。”霍以辞慢慢地说，“到现在仍然偶尔有晕倒、梦游等等后遗症……”
他边说边观察着奚迟神色，只见奚迟除眉间拧起个小弧度，丝毫看不出恐慌。
霍以辞深吸口气，犹豫道：“如果回去之后你选择不再联系，不用有负担，很理解。”
奚迟抿唇沉默两秒，开口道：“不会怕你，就像不会害怕心脏病患者样。”
说完他自己愣下，他没想到曾经觉得荒唐话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就像奚长明附身样。都怪刚才和霍闻泽见面，让他凭空生出奇怪勇气。
霍以辞也愣住，他头枕着触感不算柔软，从这个角度看奚迟睫毛在阳光里绒绒，飞快地扇下，别扭地撇开眼。
像是蝴蝶翅膀扇动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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