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迟拿出杯架中纸杯,扎进吸管尝口,发现居然是巧克力牛奶,他以为霍以辞会买咖啡或茶。
其实他挺喜欢甜食,尤其是巧克力,就是很少主动去买那些孩子气东西。
霍以辞余光瞟到他吸着巧克力牛奶,眼里泄露出来点点满足,唇边笑意更深。
花艺沙龙时候,他看到奚迟给茶杯里加两块方糖,果然是喜欢甜。
霍以辞车里也有种清淡木质调香味,伴着音响里流淌钢琴声,奚迟靠在椅背上,和霍以辞有搭没搭地说着话。
虽然他和霍以辞严格来讲才刚认识,但他坐在对方身边,奇怪地有种放松感觉。他看着窗外灯光照在自己熟悉侧脸上忽明忽暗,和霍闻泽开车时绷紧唇线不同,霍以辞总是柔和得像朵云……奚迟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重。
霍以辞半天没听到动静,往旁边看眼,不禁失笑,奚迟头歪向他这边,完全睡着。
他把车在路边停下来,去后面拿条薄绒毯盖在奚迟身上。
给他披毯子时候,霍以辞才发现奚迟眼角长颗小小痣,印在白皙皮肤上,像笔尖无意滴落滴墨,却为清雅画卷添抹生动。
令人目光忍不住停留。
奚迟被叫醒时候,仿佛在梦中浸泡得太久,跟现实时间脱节,怔怔地看着霍以辞。
对上霍以辞温煦笑眼时,他把涌到唇边马上脱口而出那句“闻泽”咽回去。
“如果导航没有错话,们到。”霍以辞道。
奚迟回过神来,推开车门下去,头顶上已经是漫天繁星。
他把身上披绒毯取下来,递还给霍闻泽,脸上有点挂不住:“怎睡这久……”
霍以辞目光划过他睡着时侧脸上压出片红印子,眼中更添分温柔,接过毯子叠起来。
“没事,你能睡着,反而觉得是对种肯定。”
奚迟还是不太好意思,他平时明明不会这样松懈,背上包道:“再走小段路就到。”
他们走乡间小道很窄,只能容两个人并肩前行,两边是望无际田野,在夜晚里十分寂静,只有偶尔两声虫鸣,顺着青草味空气传过来。
霍以辞仰起头深吸口气:“很久没看到过这样星空,上次还是去甘孜采风时候,你定有个很美好童年。”
奚迟跟着看向上方,眼睛适应黑暗环境后,星星颗接颗冒出来,洒满夜幕,依稀可见银河轨迹。
“嗯,那你呢?”他问道。
静默片刻,霍以辞开口道:“如果说,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是被关在个房间里,你会不会觉得很不正常?”
奚迟脚步顿下,鞋尖擦过路面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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