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哥,这小娘们怎处理?老虎问。
沈知节低着头用布条缠手掌上血口子,闻言瞥眼缩在车轮旁瑟瑟发抖女人,神色依旧淡漠,干净点,别留后患。
很好听声音,音色干净微沉,却又隐隐透着凉意。
瞧好吧您那!老虎应声,提根尺多长铁棍子往女人那走。
那是根拇指粗螺纹钢筋,是何妍从建筑工地上捡回来,就放在副驾驶座前工具箱里,她本来是用来防身,放那个时候,怎也没想到它会落到歹徒手里,成为要她性命凶器。
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何妍身体抖得如同筛糠,心里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她双亲尚在,辈子温顺良和,绝接受不她惨死野外,而且,她还有梁远泽,他在等着她过去相聚。
她真不该独自开车走这条乡间公路,不该以为开着车就安全,更不该在看到路面上趴着个人时就好心地踩刹车??她真该踩脚油门直接压过去!
可现在不是后悔自责时候,她正濒临着死亡。
求求你们,别杀,车、钱全给你们!也绝不会报警,只求求你们别杀!她怯怯地哭着,跪伏着往路边上坐着那个眉目冷厉男人身前爬两步,哀求:大哥,求您别杀,看在刚才停车救您份上,您放行吗?绝对不会乱说话,今天晚上什也没看到,什也没遇到,真,真!
这是个还算聪明女人,沈知节不禁抬眼多看她眼,泪涕横流脸,五官端正秀气,却因恐惧而微微变形,眼睛里都是泪,闪着渴求光芒。不过,这并不能软化他冷硬心,他依旧无动于衷,又低下头去包扎手上伤口,那是他从货车上跳下时伤到,手掌摁到路边块带着利茬石头上,差点被割成两半。
女人还在他脚边不停地磕头哭求,他觉得有些烦躁,单手系结又不方便,只得把手掌伸递给身边瘦猴,又冷声问老虎:还磨叽什?
老虎走过来,像拎小鸡仔样把她拎起来,往路边草丛里拖。
何妍奋力地挣扎着,却不敢尖叫,在这个前不找村后不着店荒郊野外,叫也不会有人来,只能叫她死得更快些,所以,她依旧只是哀求,哭着哀求。
老虎,等下!倒是给沈知节包扎手掌瘦猴心先软,出声叫住老虎,又小心地请示沈知节:节哥,先留着这女人吧,就她这样,还能把咱们怎着呀?
沈知节剑眉微皱,抿唇不语,老虎却忍不住讥笑兄弟:你是小子色心动吧?
瘦猴嘿嘿笑,目光在何妍因挣扎而愈显饱满胸口打个转,毫不遮掩自己情欲,反问老虎:动又怎样?都个多月没碰女人,难道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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