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趴在办公室沙发上哼哼唧唧。
疼还在次要。
主要是想引起顾亦铭注意。
为啥要这样做?
余北也不知道。
可能矫情吧。
总感觉自己亏,实际上也没亏,能失去啥呢?
贞操?别搞笑。
早就变真操。
按理说余北是赚。
但是感觉这事儿说不清。
气人是,顾亦铭盯着他那电脑屏幕,也就往这边瞟几眼而已,并没有主动搭理余北。
对!就是这个态度!
让余北很不爽。
因为顾亦铭除上之外,并没有任何表示。
既没有跟表白,求和他谈恋爱,也没有说以后放弃出国,仅仅只是买下房子,准备和余北同居而已。
没名没份。
这算什?方便他随时打炮?
为什他没说要做他男朋友呢?
菊花配不上他心?
算,越想只会越烦人。
春宵刻值千精。
“唉……”
余北重重地叹口气。
“幺儿。”
顾亦铭终于注意到?
“你别再呻吟”
好嘛,原来是嫌声音大,打扰他工作。
呵,男人。
“再这样,可就硬哈……”
余北对嘴拉链。
“拉上嘴可没用。”
“你可节制点吧,你没听说过吗?少年不知金子贵,老来望菊空流泪。”余北得郑重警告他。
“不会。”顾亦铭呵呵笑说,“生产力强,何况屯这多年,喂饱你没问题。”
余北红着脸骂老流氓,刚想起身就扯到伤口,嘶地从牙缝吸气。
“嗯?”顾亦铭抬起头问,“你还没好?”
“都说疼……”
余北说完,顾亦铭就走过来。
“脱裤子。”
余北警醒起来:“你妹,都这样,你还想搞?!”
顾亦铭敲他脑袋,说“想什呢?帮你看看。”
“不用,休息几天应该会好吧……”
虽然顾亦铭是余北最亲密人。
但是也会不好意思。
大白天检查那里,其尴尬程度,并不亚于啪啪啪时候,拿手电筒找位置。
这是男神顾亦铭这辈子都挥之不去黑点。
余北现在想想都头皮发麻。
感觉永远忘却不。
刻族谱里。
就是变成骨灰想起来还能尴尬得扬几下。
“怎不用?得看你严不严重,这可不是玩笑,实在疼得厉害,咱就上医院。”
“真没事儿……回去自己检查。”
鬼知道顾亦铭会做出什不同寻常事来?
毕竟顾总向不走寻常路。
顾亦铭听都没听到余北拒绝,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去扒余北裤子。
余北现在只想和顾亦铭隔离。
走阳关道,他过他奈何桥。
"别碰!顾亦铭,你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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