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已经半夜。
那怪不得。
“这跟弯不弯有什关系?”
余北也身体发软地坐起来。
顾亦铭眉头皱得更厉害:“你看看你起身姿势都……都这浪!”
余北兴致勃勃地问:“你跟个男打打闹闹,然后就有反应,这不是弯是什?问你,你现在是不是看男都觉得诱惑?在勾引你?”
“说什傻话呢?”顾亦铭十分不理解,“只是对你。”
“也是男。”余北得意洋洋,“顾亦铭,你这回真弯。”
“你是搞邪教?休想灌输这些东西。”
顾亦铭撇撇嘴,似乎被恶心到。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啊,不敢承认?”
余北指指他裤裆下面,别人是帐篷,他是个蒙古包。
真很壮观。
“都说只是对你。”顾亦铭自己倒看得开,“男人被摩擦,有反应再正常不过,何况你pìgǔ那软。”
说实话,这些年在顾亦铭面前跃跃yù试,他直不上,还以为他不行。
“什?”
难道不是因为
“就是很软啊。就像……就像女人xiōng?”
顾亦铭手指动动,像是在回味。
余北直犯恶心。
在直男癌这个方面,顾亦铭向拿捏得死死。
“你可滚吧!”
余北手被顾亦铭拉住。
“幺儿,帮帮吧。”
余北以为自己听错。
“什?”
“你把弄出反应,就想不负责跑?”顾亦铭很不爽。
余北紧张地环顾左右。
并且吞咽下口水。
这种要求……他从来没听过。
以前顾亦铭可正经,别说邀余北做这种私密事儿,就连小片片儿,颜色刊物,他瞧都不瞧眼。
余北还以为他修炼过葵花宝典。
这无yù无求。
原来他鸡儿也不是光用来撒尿。
早说嘛!搞得余北每次对着顾亦铭照片自安慰都很惭愧,内疚玷污男神,完事还要跪在照片面前上三柱香。
“不。”
虽然很想。
但是不。
不为什。
因为酷。
“你什意思?”顾亦铭不敢置信,“你在外头浪得起飞,就剩咱俩你矜持个什劲儿?”
“被媒体拍到影响不好。”
顾亦铭憋着气说:“没有媒体,车窗都有反光膜。”
“你不是说不让跟男人拉拉扯扯?变成gay可怎办?”
“放心,直弯不,弯直不,听说是基因决定,咱俩认识这多年,你还不解?咱俩都不弯。”
顾亦铭十分理直气壮。
余北可没那个自信。
“顾亦铭,你这个双标就有点严重。凭啥跟别人喝个酒都不行,跟你就可以互相安慰?”
顾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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