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笑，“你爱死这样
。”
夏书衍看着他：“厚脸皮也是十年如日。”
“不厚脸皮——”裴鸣野话说到半，倏然意识到不对劲，“等等，十八岁你怎
会认识？”
“高时，你转学到附中，们就认识。”夏书衍言简意赅地回道。
裴鸣野睁大黑眸：“你是说，们高时就认识？”
“嗯。”夏书衍补充道，“你说你做个梦，梦见未来们在起，所以你就来找。”
“竟然是这样……”裴鸣野忍不住得意起来，“所以死缠烂打地追到你？”
夏书衍抬下眉：“你也知道你是死缠烂打？”
裴鸣野往后坐到地毯上，伸着两条大长腿：“不死缠烂打，怎追得到老婆？”
夏书衍脸色微红，转移话题道：“那二十八岁在做什？”
“二十八岁你是国家舞团首席，更是享誉世界中国舞者，直走在传播中国舞文化道路上。”裴鸣野字顿，清清楚楚地说道，“二十八岁你，实现自己梦想。”
夏书衍眸光闪动，默默消化几秒，又问：“那你呢？你拿到奥运金牌吗？”
“奥运金牌？”裴鸣野迅速反应过来，“你意思是，在这个时空，重新开始游泳？”
“对。”夏书衍点头，“几个月前，你拿到世界游泳锦标赛金牌，当作生日礼物送给。”
*
与此同时，十八岁裴鸣野也在讲述这几年发生事。
当他说到自己重新开始游泳时，夏书衍情绪变得有点激动：“真吗？”
“真。”裴鸣野认真地回道，“还拿到世锦赛金牌。”
“太好。”夏书衍靠回沙发上，声音很轻，“原来在那个时空，切都还来得及。”
“是你让重拾勇气。”裴鸣野抬眸看向他，发自内心地感叹道，“眠眠，真很幸运，这早就认识你。”
“不过，高中时期已经不好骗。”夏书衍身体微微前倾，“老实交代，你是怎追到？”
“就……就直死缠烂打。”裴鸣野耳根热，“你那心软，也不会真拒绝……”
夏书衍轻笑出声：“就知道。”
安静会儿，裴鸣野又问道：“如果们身体换不回来，那该怎办？”
夏书衍飞他眼：“怎，跟待在起委屈你？”
“不不不——”裴鸣野连连摇头，憋得张俊脸通红，“不是这个意思……”
夏书衍语气墉懒：“放心吧，该回去时候就会回去。”
“哦……”裴鸣野直裸着上半身，只在腰间围条浴巾，多少有点不自在，“那个……有衣服穿吗？”
夏书衍扫向他胸腹：“浴室里有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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