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字迹工整舒展，笔力劲挺，如行云流水，看起来非常漂亮。
裴鸣野看着看着，忍不住长按屏幕，保存下图片。
夏书衍：【看懂
吗？】
裴鸣野：【好像懂……】
夏书衍：【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裴鸣野：【方便方便！】
夏书衍拨通语音电话，开口问道：“你哪
步不明白？”
“啊……”裴鸣野刚才光盯着字看，解题过程压根儿就没进脑子里，硬生生憋老半天，“就是……那个……”
夏书衍语气耐心：“没事，那
从头给你讲遍吧。”
裴鸣野迅速坐到书桌旁，手忙脚乱地翻开试卷，视线集中到那道题上，努力集中注意力听讲。
夏书衍放慢语速：“这道题其实很简单，只要先设方程
根为……”
清亮好听嗓音透过电流传递至耳膜，裴鸣野觉得耳朵有点痒，不知不觉就走神。
直到耳畔声音问道：“这次听明白吗？”
裴鸣野回过神来，张口应道：“听、听明白！”
夏书衍轻笑声：“你最好是真听明白。”
裴鸣野耳根热，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到桌面上，转移话题道：“这
晚，你准备休息吗？”
夏书衍回道：“没呢，准备先写套试卷。”
“好辛苦啊。”裴鸣野由衷地感叹句，“你每天要花很多时间练舞，考试还能拿第名，你真好厉害。”
“谢谢。”夏书衍换只手握电话，拿起笔在指间转动，“听说你是体育特长生，那你特长是什，跑步？打篮球？”
裴鸣野沉默好几秒，声音低下去：“之前是游泳。”
“之前？”夏书衍敏感地抓住关键词，“你现在不游泳吗？”
裴鸣野喉头动动，语句愈发艰涩：“对……现在不游。”
夏书衍追问道：“为什呢？”
裴鸣野咬咬牙：“对不起，不想说。”
“没事，你不想说那就先不说。”夏书衍轻声安慰道，“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小秘密，可以理解。”
“那……”裴鸣野将脑袋磕在桌面上，“那就不打扰你，你写完试卷早点休息吧。”
“好。”夏书书于应声，“晚安。”
挂断电话后，裴鸣野发会儿呆，强行打起精神来，拿起试卷翻来覆去地研究，试图真正弄懂刚才那道题。
他不能让夏书衍给他白讲，那岂不是浪费对方时间和精力。
*
周大清早，学校里片兵荒马乱。
班主任拿着长尺站在班级门口，准备亲自逮迟到学生。
裴鸣野踩着上课铃声极限跑到班门口，对着班主任讪讪笑，闪身进教室。
他进去后下意识就去看夏书衍座位，看清后脚步顿顿。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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