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裴鸣野低头坐在沙发上,手拿着冷毛巾覆压高挺鼻梁。
“好端端,怎突然流鼻血?”林斐站在旁看着他,语气有些担忧。
裴鸣野憋好半天,含含糊糊地回道:“可能是天气比较干燥,上火。”
“你火气向大,晚上不应该吃烧烤。”林斐也想不到其他理由,“看看血止住没。”
裴鸣野拿开毛巾:“好像止住。”
这时,夏书衍从楼梯上走下来:“裴鸣野,你怎样?”
裴鸣野寻声望过去,下子移不开眼。
夏书衍已经换衬衫和长裤,湿漉漉头发还没擦干,水珠顺着发尾滚落纤长如玉脖颈,攒在平直凹陷锁骨里,半露不露愈发引人探究。
堪堪止住鼻血,又有去而复返苗头。
林斐及时出声:“不行,还要再敷会儿。”
裴鸣野连忙偏开视线,用力将冷毛巾重新盖上鼻子,瓮声瓮气地回道:“没事,问题不大。”
夏书衍不由松口气:“那就好。”
刚才他俩好好说着话,裴鸣野突然开始流鼻血,还死活非要让他换好衣服再下来。
片刻后,林斐从医药箱里拿出卫生棉球:“差不多可以。”
裴鸣野接过棉球塞进鼻腔里:“谢。”
“今晚别急着锻炼。”林斐拍拍他肩膀,“记得早点休息。”
“放心。”裴鸣野应下,“你先去睡吧。”
林斐转身往楼梯口走,路过夏书衍时点头示意。
夏书衍回以微笑,随即走到桌子旁,倒杯水递给裴鸣野:“喝点水。”
“谢谢。”裴鸣野接过杯子,不敢像往常那样仰头大口大口地往下灌。
夏书衍耐心地等他喝完杯水,开口道:“你回卧室休息吧,今晚睡这个沙发。”
“啊?”裴鸣野瞬间抬起眼眸,“你要睡沙发?”
虽然经过刚才那个小插曲,他知道自己今夜绝对没办法和夏书衍共同睡张床,但是……
夏书衍面色平静如水:“嗯,不太习惯和别人睡张床。”
闻言,裴鸣野心里那点不快立时消散。
原来不是夏书衍嫌弃他,不想跟他睡张床,而是不习惯跟任何人同睡张床。
“那可不行!”想到这里,他语气轻快起来,“是要带你出来玩,怎能让你睡沙发呢?”
“没事。”夏书衍坐到他旁边位置,手掌按按柔软沙发,“这张沙发比学校单人床还大,睡起来应该挺舒服。”
“也觉得很舒服。”裴鸣野坐在沙发上颠颠,“所以今晚它是。”
夏书衍掀开眼睫:“你怎这样?”
“就这样。”裴鸣野身子歪,笑眯眯地看着他,“反正今晚就赖在这沙发上,你又搬不动。”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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