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
直跟着还是怎
着？”
严灼低头想
想，“你帮
跟容予说声，让他先帮忙把人盯着，别不用管，但是肖俊如果敢回来，麻烦容予告诉声。”
“成吧，跟他说。”阿光犹豫下，“阿灼，你没事吧？”
“什？”
“总觉得你有点不对劲……”阿光点根烟咬在嘴里，含糊道，“你……心里想什呢？”
“在想什？”严灼声音通过电话传到阿光那边，平静到没有任何起伏，“在想是不是应该直接过去，只不过几个小时飞机就能到，甚至需要不过是把刀，就能让他把陆君知受苦十倍百倍地尝遍……”
阿光下僵住，“严灼，你……”
“知道你要说什，没关系，有分寸。”严灼盯着光束里细小尘埃，“而且君知现在情况，不可能走得开，所以让容予先帮忙盯着，除非肖俊这辈子都别回来，否则有是办法让他痛不欲生。”
“靠……”阿光总算松口气，哑着嗓子道，“……你放松点，感觉你再这下去真不行……”
严灼闭闭眼，声音低而沙哑，仿佛从远处传来，“阿光，你不知道，当时他就在面前，们离得那近，还是救不他，什都做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刺到他胳膊上，他流那多血，到处都是血，背着他从楼里跑出来，他血滴滴地掉下来渗到雪地里……”
“……够，严灼，可这不是你错，别这样，你会受不……”阿光心里阵难受，他艰难地开口，“陆君知胳膊也不定治不好，到时候们想办法，总会有法子……”
“知道……”严灼闭着眼睛喘息，忍过心里阵阵尖锐疼痛，“容予那边就麻烦你帮着联系，过段时间君知好点，再请他吃饭，正式谢谢他。”
“行，这件事你就别管，跟客气什。”阿光吐个烟圈儿，“再过两天差不多就回去，到时候去找你……”
“没事，不用担心。”严灼还是笑笑，“好不容易过年，你不陪着你外婆多住几天？”
“这都住多久，年前就过来。”阿光弹弹烟灰，迟疑道，“……严灼，知道你做事儿有分寸，可总还是不放心……”
严灼低着头，过会儿才笑笑，轻声道，“不会有事，就算是为陆君知，也不会让自己出事，你知道，舍不得他难受。”
“那成吧，等回去找你。”
“嗯，再见。”
严灼挂电话，双手撑在楼梯扶手上，低头看着落在楼梯上灰尘。
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刚刚在陆君知面前失控就已经是极限，他不能再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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