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看门大爷递过来个信封,“说你俩小伙儿怎不打手机啊,这年头咋还写信……”
陆君知摘下手套把信封接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天太冷,他觉得自个儿手都在抖,拿着手里信封直哆嗦。
信封上什都没写,只是用胶水封好,陆君知抹把脸强迫自个儿冷静下来,扯开信封将信纸拿出来。
纸上只有句话,是严灼笔迹。
——会等你。
爱你严小灼。
最下边画着两个拉着手简笔画小人儿,细胳膊细腿儿,脑袋上还画着几根头发。
这俩小人儿画得也忒逗乐,怎看都不像是严灼能干出来事儿,陆君知瞅着信纸上小人儿忍不住笑出声儿,差点把自个儿呛着,咳好半天才停下来,他吸吸鼻子,把信纸装到上衣口袋,在心里小声道,陆小知也爱你。
陆君知把车从小区里骑出来,从后视镜里瞅见后面跟着车也停下来,他把车移到马路边上停下,从兜里把手机掏出来。
天气实在冷得厉害,大北风刮得人脑袋疼,陆君知手指头都是僵,拨两遍才把严灼电话打出去。
手机嘟嘟等待声就像敲在他心上样,陆君知弯腰趴在车把上,在凛冽寒风里听见自己胸腔里心脏跳动声音。
电话终于接通,严灼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响起。
“小知?”
就这两个字,可陆君知还是觉得鼻子发酸,过这久他终于又听到严灼声音,即使混在呼啸大北风里,仍然让人觉得温暖而安心。
他咧着嘴笑,拽着衣领擦把眼睛,大声道,“严灼,是!能听到吗?”
“能听到。你在哪?”
“在路上,正要去机场,大舅今天回来,去接机!”陆君知觉得自个儿冻得鼻涕都快流出来,他吸吸鼻子,“你到机场等!现在就过去!”
“君知,你……”
“没事儿,你到就知道。”陆君知觉得心里又高兴又难过,他把手机贴近耳朵,“等,们很快就能见到。”
严灼仿佛是笑下,轻声道,“好啊,会儿见。”
陆君知挂电话,把脑袋埋在胳膊上待会儿才把头盔扣好。
大冬天骑机车真不是什好玩儿事儿,这还是市区里头总堵车,走走停停地速度上不去,可陆君知仍然觉得浑身冰凉,带着头盔都能感觉到大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路程已经走半,再过会儿就能见到严灼,他不知道这做正不正确,可是这已经是他能够找得出唯出路。
他在堵个可能,用自己未来交换个他和严灼未来。
在又个路口停下等红灯时候,旁边突然响起声刺耳刹车声,陆君知抬头看眼,就见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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