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呀，
直是这样，以前也是
，”林青痕叹道，他把头稍稍埋进殷九霄肩窝里，然后讲话声音就显得闷声闷气，“以前熬夜时候，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
这是真话，他上辈子搞研究时候，废寝忘食程度堪称疯魔，现在比已经好多
。
殷九霄便笑：“如今知道要休息？”
“在里面弄这动静，你也睡不着，知道你听觉敏锐，”他知道殷九霄眼瞎已久导致其他感官会好些，这亦是生活里磨出来，林青痕抬头看他眼，又叹口气，“养你好难。”
他讲这句话时候，语气没有抱怨意思，两个人又离得这样近，反正殷九霄听着，他觉得像是撒娇。
做世剑尊魔皇，他从来没有这样体会。
真有个人要认认真真养他，养个如今看不出什
长处还是个瞎子自己。
而且林青痕做比说多得多，他蝶梦药行已经开始起步，这个人也未在这个时候就站出来出风头，只是和他起窝在这个小院子里过日子。
殷九霄仍然认认真真装着瞎呢，林青痕照顾着他，从来没觉得他烦过。
即使知道他身上有些异常，但殷九霄言语间不想深入时候，他也不会刨根究底，给双方留足余地。
简直处处都是贴心。
此次此刻躺在自己身边，埋在自己肩窝撒娇说这句话时候也是。
殷九霄半环着他腰，那股清清淡淡草木香气就这样侵袭过来，他心瞬间软瞬，好像被什东西戳中样。
殷九霄也不知道自己怎就这样，他连语气都下意识轻半分：“还不好养啊？”
“你好你好，”林青痕拍拍他背，又在嘟嘟囔囔，“是如今想要多，们两个这个状况，多筹备点以后才会好。”
他说“们两个”。
殷九霄许多话没说出来，林青痕觉得他手上力气收紧点，然后他听见句声音极低话，像是呢喃：“不怕，以后会好。”
他养着林青痕，也是样。
那天晚上林青痕也不记得后来事情，反正他搞起研究来就兴奋脑子就在几句私语里冷静下来。
他们后来真没说什研究不研究话题，反倒像寻常夫妻，相互安慰几句，便安然放松下来。
最后他与殷九霄半抱在起睡，也是他们两个人头次靠这样近，没有谁觉得不舒服，挺自然而然地。
林青痕先前没有过恋爱经历，说不出自己会喜欢什样人，但殷九霄很好，反正婚也已经结，他脑子里分不出这算不算真切喜欢，身体倒是非常诚实。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睡地很沉。
林青痕夜无梦，起来时候只觉得脑子都清醒几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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