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红,造化弄人。”
周辰瑜说:“跟他搭他就红,这说明什?旺夫啊。你看着吧,等咱们这档综艺播完,你立马就得火成主持界顶流。”
晏朝:“……德性。”
他清清嗓子,又问:“那你搭档现在外面工作那多,你怎就心甘情愿地寡妇失业?”
周辰瑜笑道:“姑娘好做,寡妇难当啊。这不就枝红杏出墙来?”
说着,他还不忘给晏朝抛个媚眼儿。
晏朝:“……你给专心开车。”
玩笑归玩笑,但如今贺辰烽在影视圈发展副业,工作确实也忙,两人除固定商演和专场之外,小演出基本没有。
而相声界有个不成文规矩,已经成角儿搭档,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捧哏是不能随随便便借给其他人捧,因此周辰瑜也有好些年没怎在小园子里正经说过相声。
他不常在园子里说相声,平时闲着也没什事儿,周卯钦索性就把管理夏清园任务交给他,让他们这些年轻人可劲儿地造。
没想到周辰瑜把园子造得还挺像模像样,几年下来,夏清园不仅扩大规模,还形成波固定观众,培养出来几个年轻小角儿,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就连曾经手遮天冬凝园,如今也难以望其项背,想来那边儿也少不眼红嫉妒。
车辆驶入繁华主街道,远远地就看到前方街头那块惹眼牌匾,黑底红字毛笔书法,是周寅春老先生亲笔。
“夏清园”三个大字,风骨遒劲,古色古香,仿佛昭示着它数十载雪雨风霜。
晏朝喃喃道:“夏清园,冬凝园。”
周辰瑜挑挑眉:“师爷起,好听吧?”
晏朝说:“夏簟清兮昼不暮,冬釭凝兮夜何长?”
这对名字取自《别赋》,起得寓意无穷,仿佛是对现实世界映射般,当真妙不可言。
周辰瑜有些惊讶地看他眼:“连这都会背?不愧是北大学霸。”
说着,他熟练地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带着晏朝从后门直接上剧院二楼。
内部虽然是普通剧院构造,但整体装潢却与西式剧场现代主义风格迥然不同。
吊顶灯被做成典雅花灯形状,镂空雕花楼阁台榭,清色八仙桌和红木椅,正前方是个拉幕式箱型舞台,舞台上方挂着块牌匾,上书“夏簟清兮”。
恍惚间,不由得让人生出种置身百年前戏园子里感觉。
“看见没,都是朕打下江山。”周辰瑜自豪道,“前年才翻修过,又加百来个座儿,比以前宽敞不少。”
说着,周辰瑜带着晏朝进二楼正对着舞台间半包厢:“就这个位置,可是咱们这儿最好吊票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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